石亭云没等他说完,当即笑道:“没错,那蔡京的生辰纲可都是民脂民膏,实属不义之财,岂有放过的道理?”
阮小五自是不甘示弱,当即说道:“哥哥说的没错,那蔡京便是奸臣之首,咱们召集弟兄,劫了便是,何须多言!”
“劫当然要劫,只是......”石亭云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这才继续说道:“如今梁山正是发展之际,能不节外生枝就不要节外生枝,免得被那朝廷盯上。”
“因此这次咱们需要智取生辰纲,不能让朝廷或者旁人知道,是咱们梁山所为。”
石亭云倒不是怕了朝廷,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平添麻烦,如今梁山需要发展,等日后实力强大了,他有的是时间跟朝廷慢慢玩。
众人自是唯石亭云马首是瞻,闻言纷纷点头,不约而同到:“哥哥只管吩咐便是,我们都听哥哥的!”
石亭云这才转头看向朱贵,吩咐道:“还需你派些精明之人,去山下刺探一番情报,如今已是六月初了,那生辰纲也快到了。”
“小弟这便去!”朱贵闻言,当即退了下去。
次日,朱贵便传回消息,说那生辰纲已到濮州,如今正在范县,距离郓城县已是不远了。
对方人马左右不过二三十余人,石亭云为了不走漏风声,亲自挑选了一百精明喽啰,亲率阮小五以及杜迁,乔装成商贾便出了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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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之际,自是热浪翻滚,炙烤着大地。
官道之上,有一车队正在缓慢前行,那车队之中十来辆太平大车,各自插着一杆小黄旗,上书七个大字‘献贺太师生辰纲’。
车队两侧,则有厢军一名以及军卒负责押送。
众人在那烈日炙烤之下,无不是汗流浃背,宛若霜打的茄子一般,毫无精气神可言,手中刀枪竟成了助行的拐棍。
当先一人端的是虎背熊腰,手持丈八长矛,一马当先,行至此处,老远便见一处小丘陵。
那当先一人目光一凝,当即高喝到:“已到黄泥岗了,这黄泥岗素来便有剪径的土匪频繁出没,都给我把招子放亮点!”
话音落地,顿时有人不满的翻着白眼小声嘀咕起来。
“这生辰纲又不是第一次押送,每次都是走同样的路线,何曾出过问题?如今正是晌午,热的不行,不如正好在那背阴处休息一下!”
“休什么休!快到郓城县了,到时候有的是你们休息的时候!若是出了岔子,你们就是有九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当先那人倒是耳目聪慧,当即怒斥起来。
然而这人话音尚未落地,耳中便传来破空之声,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听有人一声惨叫,旋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众人纷纷大惊失色,循声一看,只见那破空箭矢,竟是不偏不倚,贯穿了那军卒的脖颈。
“弟兄们!给我杀!”
没等这群兵卒反应过来,两侧早已埋伏多时的石亭云等人,便叫喊着,杀了出来。
“糟了!土匪来了!”
“快逃啊!土匪来了!”
“竟然真的有土匪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