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砖头”谁也没想到贝拉米还会有这种操作,听完拉德的讲述,加里看上去很是生气,“他疯了吧?拿砖头打你?这也太危险了吧?你不是给他短剑了吗?为什么他还会用砖头?”
“我也很想知道,”拉德说道,“我想我从来没得罪过他吧?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是没有。”
就在他们讨论的过程中,贝拉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我回来”察觉到大家的一样目光,他不再说话,硬是把最后一个“了”给咽了归去,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给我个解释,”拉德淡淡地说道,“我们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是给你让你用我的短剑了吗?为什么会换成砖头?我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就算得罪了也不至于公报私仇吧?”
“没有没有,”贝拉米连忙摆摆手,顺便搬来把椅子在拉德对面坐下,“你没得罪过我,你们都没得罪过我。其实是在你进酒馆的时候,我意识到用短剑不妥。你想想啊,街上的那些行人有谁带了把剑出来?我要是用剑的话难免会被人怀疑这是一个有目的的接近,所以我就没用你给我的短剑,把它藏到衣袖里面了,没让别人看出来,选择就地取材,随意拿了墙边的两块不知道谁砌墙剩下的砖头。”说完,他将之前藏在衣袖里的短剑拿出来,放桌子上,“这是你的短剑,它很好。”
“哼!”拉德拿过短剑,扭过头不再搭理他。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同样拿块砖头扔到他的手腕上,也让他尝尝自己之前那酸爽的感觉。和扔到他胳膊上的砖头相比,还是扔到手腕的要更疼一些。
没过多一会儿,威廉姆斯就拿着一个小木盒走了进来,“这是消肿的药,哦对了,抹完药之后你还需要把手腕缠起来吗?”
“不用了吧,”拉德说道,“我手腕从来没受过这种伤,也从来没让一些人用砖头拍过,我觉得我不需要。”说完,他接过威廉姆斯手中的木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盒盖,一股很浓郁的草药味儿扑鼻而来,药味儿浓到了透过面罩都可以闻到。
“这味儿还不小啊,”拉德扇扇风,让这个味道快点散去,“你从哪得到的?”
“和当地居民交换得到的,”威廉姆斯说道,“我以前用过几次,效果挺不错。先抹一点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试试。”拉德刚想要用手指沾一点药膏抹到手腕外侧时,贝拉米微微起身,拿过装药的盒子,“我给你抹药吧,”贝拉米说道,“这也怪我,我错了,当时我应该换成石块的。”
拉德将袖子撸上去,手腕露出伸到贝拉米面前。当药膏接触到皮肤时,他能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阵暖意,还挺舒服的,“感觉到手腕发热了吗?”抹完药后,贝拉米问道。
“有点,”拉德将手缩回来,看看自己手腕外侧上的一块被黄棕色药膏涂抹了的区域,“就是这个颜色属实不敢恭维。”
“伤好了以后对我右手上的一些类似于投掷之类的动作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拉德问道,“我朋友认识一个人,他也是手腕受了伤,不过要比我的严重很多。他就是伤好了后对他本人造成很大影响,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就是肿了点,不能有事,”贝拉米将盖子重新盖上,起身将药送回威廉姆斯的房间,回来后,他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获得那个人的信任了,再找个时间我就可以当着他的面调查他了。明天我可以陪安琪去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