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当兵打量了一下这个不速之客,见这个人个子不高,也不是当兵的打扮,更不是衙门中人。
“哪蹦出一个会说人话的蛤蟆,从哪来滚哪儿去吧,要是浑身痒痒了,弟兄们这儿可是有挠痒痒的家伙什儿!”
为首的军官扯着大粗嗓门嚣张地说道。
张雨懒得搭理他。
他径直走到姑娘跟前儿,把姑娘搀起来:“姑娘,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倒在地上了,还有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还真的他妈的是痒痒了,弟兄们抄家伙。”粗嗓门的士兵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腰刀。
其他几人也都跃跃欲试。
就你们几个还想在太岁头上动点土,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雨一边说,身形一闪,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就将粗嗓门的腰刀抄在了自己的手里,刀尖点在了那个人的更嗓咽喉。
要命的都给我放下刀,不要命的就都过来。
这轻轻地一声喝,还有这俊俏的功夫,一下子就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大侠,好说,好说,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还没有说怎么回事呢,就想走,你们也不想想能走得了么?”
“说,说我们说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是这样的旁边的一个兵一使眼色,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迅即抽出腰刀向张雨砍了过来。
“啊,”一声大叫。
果然个还是自己的弟兄们厉害,一出手就能命中,被控制的粗嗓门儿不由得一阵得意。
好,这下子要了他这个多管闲事的命了,还想惹我们,也不打听打听,一听到我们的番号连他们的知县都得让着点,让你看看谁他妈的才是太岁。
可再看,那几个弟兄都怔在了那里
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边上凉嗖嗖地似一阵儿小凉风吹过
“呀!妈的,老子的耳朵怎么掉下来了!?”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其余的兵也跟着惊慌起来。
张雨站在那里,原地未动,手里面却多了几只耳朵。
“好快的手法,还说自己的功夫生锈了,有这样生锈的功夫吗?”
门外面又踱来一个人,一见到这个人,所有的兵全傻眼了:把总大人怎么也来了?
“刘大人,刘大人,快跟弟兄们做主儿呀,这个恶人,功夫很是了得,他把我们几人的耳朵全给割下来了。”
“嗯,嗯,那个你怎么搞得,把我弟兄们的耳朵都给割下来,饭馆里的猪耳朵你没吃够吗?你还要上人耳朵,我可不吃这个!”
几个大兵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自己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这好像不是为他们做主儿的话。
“快说,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弱女子?”张雨才懒得跟这一帮人开玩笑,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