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两名小弟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我闲庭信步般的走到他们面前,用和蔼的语气说道:
“别怕我现在也缺人手呢,跟我有仇的是你们老大,你们这些打工的是无辜的。”
听完我的话,两名小弟都长舒一口气,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好像终于有人明白他们打工人的苦一样。
我笑眯眯道:“我问你们,会杀人不?”
两名小弟同时点头,好像去公司面试的白领一样,眼神中充满想要被面试官聘用的渴望。
刚哥见我这么问,眉头紧锁,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却没有来打断我。
我继续问道:“目前为止杀过几个?”背着手,像考官似的在他们二人面前来回踱步。
“五个!”
“九个!”
二人争先恐后的喊着,生怕比不过对方被淘汰掉,我不紧不慢地走到其中一人身侧蹲下,让他们挺直腰板,把头抬到一个水平线上,二人虽有不解,但也都照做。
没有任何预兆,我突然开枪,子弹从一个人的太阳穴打入,穿过头骨后打入另一人的脑袋,二人应声倒地,在场的人都看傻了,包括刚哥他们,刚哥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毫无预兆地杀了这二人。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枪声还在回荡,枪口升腾着白色的硝烟,鲜红的血液从二人的太阳穴中缓缓流出,在大理石地面上汇聚交织在一起。
“杀人者,可杀,两个败类,不配浪费子弹!”
刚哥气氛地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质问道:“他们都已经缴械了,为什么还要杀?”
我与刚哥四目相对,没有丝毫退让,“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有法律来惩罚他们么?任道远还没让你看清这些人的本性么?”
刚哥沉默了她陷入了自我疑问,疑问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身份生存下去,一个军人?一个执法者?还是单纯的幸存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如今法律已经无法成为约束人的准绳,唯有道德才能让你保持本心。”
走到妖艳女的面前,此时的她已经吓得小便失禁了,我捏住鼻子顿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问:
“这里的特警都去哪了?”
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她浑身一抖,结巴地说:“如果我我说了,能放过我么?”
这让我有点犯难,像他们这种十恶不赦的败类,我是肯定不会放过的,就算我说我会放过她,估计她也不会信,于是我又走到了光头的面前,摘下他的头套,直接两耳光将他抽醒。
“快说!”
光头慢慢睁开眼睛,一脸懵逼的说:“我说”
没等他开口,我又给他两耳光,“我他妈不想知道原因。”
“不是你让我说”
又是两个耳光,“我让你说你就说,我打你个没骨气的软蛋现在还有要说的吗?”
“额”光头彻底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回我左右开弓,连续几个耳光招呼过去,“你他妈没有权利保持沉默!”
光头被我打哭,“大哥我说可是你也没问啊”
我照着他的秃头又是一下,“我问你呢?还是你问我呢?”
这一顿降龙十八掌给众人都看呆了,光头整张脸被我扇的像颗卤蛋,我估计刚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审讯方法,然后我又转头看向妖艳女说道:“现在想说了没?我可是追求男女真正平等的人,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下不去手。”说着我甩了甩手腕,做出要扇她的动作。
妖艳女怕我打她,连忙说:“我都说!别打我,我们一开始来这避难,那些特警就收留我们了,后来任道远和他们发生矛盾,他就联合几人搞来尸毒,在水里下毒把他们变成了丧尸,还有一些没有中毒的特警,也都被任道远设计害死”
听到这里,刚哥终于忍不住了,她端起步枪,干净利索地送二人上了路,看来她终于明白,如今的世界已经不能用常理去思考了,游戏规则已经改变。
我起身走到刚哥面前,她眼神坚毅,说出我刚刚说的那句话,“杀人者,可杀。”
我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那你也等我问完再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