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找线索,一般是确定科目之后查真题集。但要先确保自身安全。”
门缝透出外部的雨声,淅淅沥沥。男人忧虑地拉开门。外面已经漆黑如墨,只有走廊上红地毯的暗色隐约可见。
“你现在回房,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毕竟老头说天黑了不要出门。
“但他也说要待在自己房间里。”
薛晓然摩挲着手里的木板。
她虽然没什么武力值,脑子也有点毛病,但是被自己的恐惧击倒?不存在的。
“那你小心。”男人替她拉着门,余光瞥见她手中木板上的两个圆点。
“这边通往四号房,过三段走廊才能抵达二号房……这一侧的门虽然直通,但按规则不能走顺时针。”
他没发现薛晓然失常的方向感……该说符禺心细如发吗?
一些飘摇的雨丝落进房内,打湿了她的面颊。她将典籍和木十字抱在胸前,用开衫紧了紧。
“对了,你是认识符禺的吧。”
“嗯……嗯。”男人犹疑着答道。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非常聪明。”
形同废话。薛晓然和男人同时想道。
于是男人又补充道:“我是第一次见他跟陌生人……也就是你,主动打招呼。一定是他看出了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这个男人如此照顾她,大概也是因为符禺待她的态度。
但人生地不熟,大家都没有义务对别人好。
“谢谢。”
她步入细雨笼罩的黑暗。门在身后闭合。眼前只有幽暗的红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