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去哪里了吴莫自然不会告诉江饶,荒泪它们一眼就看出了其是人族一种非常罕见的玉阴体。
这种体质在很多方面受限,尤其是在修行上,可能一生也很难跨出三固境。
这并不是说玉阴体资质差,相反,她们对天地灵气更加敏感,就是在三固境也能储真元凝灵魂
只不过,突破对她们来说就难如登天了,由于体质的原因,她们开劈出的丹田就像是一个不破的气球一样,灵气转化成真元越聚越多,可总很难触摸到境界屏障
因为,玉阴体唯一的作用就是一个载体,要是修行了某一种特殊功法,就等于是替别人苦修,等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人家就能一锅端。而玉阴体,轻则修为尽失,重则殒落。
而女修所修行的就是这类功法,江饶父子的打算便不言而喻了!
“师尊,我们走吧!”
不愿再与江饶多呆,吴莫对着何执事轻声说道。
何执事活了数千年,早已人老成精,如何看不出来吴莫的异样。
不过他也没多说,点了点头对着江饶说,“小江,竟然吴莫没事了,那也就不用去断裂谷了,倒是之前老哥多此一举。”
“何大哥哪里的话。”江饶客气的回了句,又饶有所思再看了吴莫一眼,“你这弟子不错,天资好、也从容不迫,其它如这般的后辈,一见到我就话都说不清楚。”
何执事打着马虎眼,道:“可能他是仗着老夫在此吧!又或者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说着,又对吴莫教育道,“你无礼了,修行界中最基本的弱者尊重强者都不知道?也就是为师和江城主是多年至交,不然你今日走不出城主府”
“哎,何大哥”江饶摇摇手,“这话就见外了,你我是什么关系?你的弟子就相当于我的师侄,岂会怪罪于他?”
“还不谢谢江城主?”何执事又斥一声,“摆着个脸色给谁看呢!”
吴莫愣了一下,我只是面无表情,什么时候摆脸色了?
他再傻也知道江饶是圣人境强者,怎么可能甩脸色。
不过很多便明白了,如江饶这等人物,你见礼没有恭恭敬敬、甚至卑躬屈膝,那就是没好脸色
想到这,吴莫双手抱拳,弯腰面带恭敬道,“晚辈吴莫见过江城主,晚辈刚遭遇变故,一时间失礼了,希望城主大人恕罪。”
“呵呵!”江饶摆摆手,“本城主与你师尊是近两千年的好友,算起来你要称我一声师叔,哪有师叔与师侄计较的。何况,你也并没有无礼,那些见了我战战兢兢的后辈我才看不起,如你这般不卑不亢的晚辈正是广丰城所需”
江饶的话说的很漂亮,尤其是是一个圣人圆满,平时想见一面都难,能对一个凝血修者这样和颜悦色,要是不清楚状况的,吴莫绝对会对他竖一个大拇指暗道一声:这才是强者,才是让人敬重的强者。
可是,女修的事已经在吴莫给他的额头贴了一个标签:伪君子。
故吴莫没有接话,再次抱拳行礼,至少表面上给出了尊敬的神色
何执事见壮合时宜的开口,“小江,那老夫就先回藏丹阁了,有时间再论道品茶!”
“前辈稍等。”还没动身,便被江望叫住了,只见他上前一步,对着何执事恭恭敬敬行了个晚辈礼,然后才面对吴莫,脸上笑容如沐春风,道:
“吴兄,在下江望,最喜结交各路道友。今日虽第一次与吴兄相见,但之前的一幕却着实让在下惊为天人,如吴兄不嫌弃,在府中呆上些时日,也好像吴兄请教修行心得。”
小伪君子!
这也是吴莫的定义,表面一副谦谦君子,实则道貌岸然,那女修的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说彻底他才是罪魁祸首。
本来之前他与伶公子比斗时穿白袍吴莫就没好印象了,如今更是
不过还是那个原因,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现在他身处人家的家中,表面工作也要做好,拱手道:
“少城主乃是人中龙凤,我一普通修者,如何能和少城主相交,更当不得小城主的一个兄字,少城主叫我吴莫便可
至于请教修行心得那更淡不上,少城主已是凝血圆满,更是被称西积州第七天骄,这话实在让吴莫汗颜。”
“唉,吴兄此话差矣。所谓的第七天骄都是虚名,西积州何其大,能人何其多,比我强大的不知多少,只不过他们一心只在修行上,就如吴兄这般的,突破如喝水。并不像我在乎这些虚名,回想起当初听闻闻机阁让我入了天骄傍还沾沾自喜了一些时日,说汗颜的应该是我”
这特么是互捧吗?
吴莫心中诽腹,暗道捧就捧吧,“少城主,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是,我不否认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天骄,可同样想在闻机阁天骄榜榜上有名的人同样不少,少城主能入此榜并稳占,就凭这一点,我是拍马也赶不上”
“吴莫说笑了,我”
“好了!”这时,江饶开口了,倒真如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样子,道:“你们两个不要互相谦逊了,以本城主看,你们都是有潜质的后辈,竟然谈的来,往后有的是时间”
说着,对江望道,“望儿,藏丹阁你又不是不知道,吴莫在哪又不会跑,空闲时他来或者你去都可以,现在还是让吴莫先离开吧,毕竟伤势刚愈。”
江望听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带着谦意道,“倒是我失虑了,忘了吴兄前面的伤势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