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晚并不了解胡宴的情况,按照林立给的地址,便将房车停在胡宴洗车场对面一处大树下。由晚并没有立即去找胡宴谈及林立的事。经过最近的一些变故,他觉得更应该先观察一番,再小心行事。
经过几天的观察,由晚发现洗车场的生意并不太好,基本都是社会上闲散车辆,并没有见到洪建集团运输车队的卡车。据立明所言,洪建集团的运输车均为绿色,并标有洪建字样。
离职后的胡宴生活简单,除了在洗车场帮忙干活外,就是到河边遛弯,吃吃早点,晚上散步,并无太多社交。毕竟这已经是年近五旬的中老年人了。
第五天,由晚决定去拜访胡宴,立明提议以洗房车的名义去,但被由晚否定了。
由晚言道:“这个人目前底细不清,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辆房车是我们一个安全的落脚点,一旦没刘汉的人发现了,将会非常麻烦。所以无论胡宴是否可靠,我们都不能将房车暴露出来。”
立明接着问:“那房车依旧放在这里吗?”
由晚沉思了片刻:“房车停在这里有五天了,需要挪个地方,避免别人起疑,但是不要离洗车场过远,这样方便观察胡宴。”
由晚与刘峰下车后,立明便将房车挪到了洗车场另一侧的公共厕所旁。而由晚二人则直奔洗车场与胡宴见面。
胡宴衣着极为极为简朴,脸部黝黑,瘦瘦条条,皱纹明显与年龄不相当。他了解由晚的来意后,热情地接待了两人。洗车场较为简陋,在胡宴的卧室兼会客室内,三人落座,胡宴给由晚二人上了茶。
“你们的来意我基本清楚了,据我所知现在洪建集团是刘汉的天下,林总前几天好像得了什么病一直在住院治疗,刘汉全权处理集团的所有事情。”胡宴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竟然用颤抖的左手端起茶杯。
在喝了两口茶水后,胡宴接着说道:“自从被集团开除后,幸好还有一个洗车场可以谋生,但是也不痛快,原来车队的车都不来洗了,害怕粘包,这帮龟孙子!”
听到胡宴的咒骂,由晚淡淡地笑了笑:“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林立回到洪建集吗?”
“当然有,林总估计是活不长了,除了林立以外,这个死老头在外面又生了个小儿子,现在约莫四五岁样子。根本无法管理集团,听说刘汉在不断向外转移集团的资产,不知是真是假,林立如果不回来,洪建集团迟早会被掏空掉!”
胡宴接着说:“那些被刘汉挤出洪建集团的部分人好像成立了一个组织,专门营救林立,前几个月阵仗挺大,又是打又是砸,但是这几个月好像没有声音图像了。”
“你不在组织里吗?”
“不在,参加这个组织是要交活动经费的,好像是五十万起步,我哪有这么多钱!”
“那你知道这个组织在哪,或者怎么联系?”由晚仍抱有一丝希望。
胡宴想要摇头表示不清楚,但是头转到一半突然定住了,“虽然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们去打听一下,兴许会有结果。”
由晚感激地朝胡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