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拥有着数不清的生命和星球,阴,阳,鬼,妖,光,暗,兽有着各种各样的生命与形态。
有的临近的星球会因为资源发生冲突,战争,也有的星球为了壮大自己的实力,不断吞噬的别的星球,当然那也要看星球的实力,比如说你这颗星球是低级文明,连飞出大气层的能力都没有,还何谈去侵略别人的星球?
不过这个宇宙每一个星球,甚至每一个角落只要存在着的生命就惧怕着一个人或者也可以称它为神,这个人的名字没有人敢随便提及,据说他可以一拳击碎一个星球,听说他有着恶魔的般的面孔,又听说他十恶不赦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就是这个宇宙的王。
暗王倪梦凡
昏暗的硕大的宫殿里点着许许火光,宫殿两旁站的不是士兵,是各种各样的生物,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会当场吓晕,因为站在这宫殿两旁的人全都是这个宇宙上最顶尖金字塔的人而在这宫殿最末尾的王座上坐着一个穿着一身漆黑铠甲的人,他看似无聊的将身体歪在一边用手撑着头翘起个二郎腿看着空间里的人显得很是不耐烦。
“全体听令”
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在场听到这一句话的每个人全部双手抱拳单膝下跪下跪等待穿着黑色铠甲的人命令。
“我决定畅游一段时间,大小事务呃,就交给,交给那啥,那啥来着,哦交给天灭神王来处理吧。”
“遵命!”
那个叫天灭神王的人大概三米来高,全身覆盖着一层紫色的鳞片,庄严的眼睛加上马一样的紫色长发,给人一种天塌下来都可以顶的感觉,在他附近的空气看似被扭曲了一般,只不过他现在全身跪在地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交代的就这么多。”
然后一道黑光闪起穿着黑色铠甲的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所有人向着那没人的王座微微鞠躬。
这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能在这个地方工作的无不是一方巨孽,多少人挤破头皮都想来供奉一两天暗王,先不说这里的报酬异常丰厚,如果真的得到了暗王赏识,那么就会一步登天。
王的人也敢动?
穿着黑色铠甲的人走在一座非常大的黑色城堡之中,城堡的装饰非常豪华,豪华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就比如说城堡的墙是用黑暗魔能石建造的,黑暗魔能石,宇宙中极为稀缺的资源地毯是用星神之毛铺的路,吊灯是用圣光水晶做的,后面会讲到这些东西城堡中有上万个房间,能在这个城堡中的人至少也是一方的王者。穿着黑色铠甲的人走在这城堡他现在正在思索着,然后走进了城堡最里层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个穿着女仆装的黑发少女,少女大概一米七五,黑长发扎辫在后,皮肤非常的润白,给人一种成熟少女黑长直的感觉,面貌绝对算得上是绝世美女。少女看到黑色铠甲的人进来立马双手双脚同时跪地,低下头。
“恭迎暗王回来”
被少女称为暗王的人并未理会跪在地上的女仆径直走向了房间的窗边,暗王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金黑色窗帘自动打开外面皎洁的月光以微弱的光线照了进来,暗王此时正左手托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女仆见状从地上爬起退到屋子到角落双手下落身体前倾低下头。
女仆看了一眼暗王,看到暗王那冷酷又威严的黑色铠甲侧面,暗王也好像察觉到了女仆的视线,看了一眼女仆,女仆见状立马下跪摆出向之前暗王进门前一样的最高礼仪。
“奴婢罪该万死!求主上宽容,奴婢再也不敢了。”
没错在绝对的强者面前你连看他一眼都是罪不可赦的,暗王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没事然后继续撤回头去摆出之前的样子思考着什么,看上去暗王这冷酷的样子,其实暗王内心异常兴奋和喜悦。
突然间暗王好像在内心决定了什么抬起了头,然后目光转向刚刚起身的女仆,女仆以为暗王还为刚才自己的失礼要惩罚自己,暗王起身走向女仆,汉水从女仆脸颊的脸颊滑落,女仆卑微的低着头等待着属于自己悲惨的命运。
啪嗒一只被铠甲包裹的手放在了女仆的头上。
“唉?”
女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自己,自己居然被暗王摸头了,只是多少金字塔顶端的人想都不敢想的事,特别是哪些强的不能在强的各路女王。
暗王看到女仆那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咳咳了两声把手收了回来并说道。
“想不想同我一起去游玩?”
女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在原地发呆,暗王见状。
“那我在问一遍想不想我我一起去游玩?”
暗王第二遍沙哑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女仆才反应了过来,但是还是一脸不可自信的表情。
“我我我可可可以吗?
暗王很随意的点了下头。
“遵遵遵遵命!”
“好,你明天早点来,先回去吧。”
“是。”
说完女仆就退出了房间。
“呵呵呵。”
倪梦凡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出来奇怪的声音,嘛也可以看得出暗王倪梦凡对这是旅行的期待了。
女仆走出房间把门“咔嚓”的关上。
“哎呦,这不是玲儿妹妹吗?”
幽暗的走廊上从左侧迎面走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女子身材极其丰满,脚上长着许许多多的绿色鳞片,一头绿发披在脑后一双尖锐的绿色眼睛和一套绿白色松散长裙,女仆看见走过来的女子,立马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多娜大人。”
没错这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就是万蛇之王,碧祖绿蛇王,世上之蛇以碧祖为王,就连闻名于世的美杜莎也是他的手下,多娜并没有理会月玲,而是直接向月玲,走到月玲身边停了下来,用细小的声音在月玲耳边说道,“在那位大人身边的最后一定会是我。”说完多哪使值消失在了走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