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上的时间虽然和现在的时候基本上是吻合,有着3分钟的误差,但是日期确实昨天的日期。
“你好,秦老师,这是你要的鉴定报告。”
一位年轻的警官走了过来。
“好,谢谢!”
看着这份鉴定报告,秦琅眉头一紧,又做的红木长椅上沉思起来。窗帘被一阵微风吹的微微的飘了起来,阳光直接打在秦琅手里的鉴定报告纸上,阳光和窗帘遮出来的影子来回交织在秦琅的面前。
窗帘?
轨道?
水迹?
灼烧?
这些字眼不停的在秦琅的脑海里来回的浮想着。忽然,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秦琅侧头一看,发现热巴悄然的站在窗户前面,好像是特地在为他遮住阳光。
忽然,秦琅想起刚才热巴的说的话:绒布!闷死!是的!绒布的透气性很差的!
又过了一会儿,秦琅捋顺了自己的思路,轻叹一声,站了起来,在站在一旁的杨警官耳边悄悄了说了几句,只见杨警官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小秦?”
吴警官轻声问了句,以自己对秦琅的了解,这时候应该差不多该有个结果了。
“吴警官,把大家请来吧!”
秦琅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并不那么高兴,声音很平静,还有些一些惋惜,幽幽的说道。
秦琅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毕竟秦琅还是位刚刚毕业,虽然说是智商很高,但毕竟经历很少,尽管知道每一个悲惨的案件背后,都会有着一样的悲惨的故事,或有悖常理,或有悖亲情,更或者是有悖人性。
“怎么了?”
热巴有些奇怪,从刚才秦琅和吴警官的谈话,和吴警官脸上欢喜的表情来看,应该是破案才对,为什么秦琅现在看起来不像是破了案的表情?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可悲?”
“为谁可悲了,凶手不应该得到惩罚吗?”
“你说的对,凶手的确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凶手是死者的太太吗?”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秦琅听到热巴忽然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热巴也会推理了?
“我猜的,如果按照你说的作案手法的话,也就只有他的太太有机会去作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琅又坐回红木长椅上,等着吴警官将那些人带过来。没过了一会儿工夫,吴警官带着死者的一大家子来到案发的书房。
“小秦!”吴警官轻喊一声。
“哦,既然大家来了,我就和你们说说我的发现吧!”
秦琅站起身来,目光在这几位死者家属面前扫了一下,看着这几位脸上都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秦琅走了过去,在死者夫人的面前停下脚步。
夫人一愣,目光有些躲闪。
秦琅笑了笑,开口问道:
“夫人,这钟表你应该很熟了吧!”
“钟表?”夫人一愣。
“钟表里的铜丝是你弄的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死者的夫人声音发颤,断断续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