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
“韩野……”林蝶衣跳起来跑到韩野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眨巴着眼睛说,“醉流霞喝完了,你没带一坛吗?”看见韩野摇了摇头,失望的耷拉着脑袋坐在石凳上噘着嘴。
瑹瑀瑄拿着一张纸走过来,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后,对韩野道:“请坐……这是我根据蝶衣对她母亲整个生病过程的描述,列出的一个单子,上面写了所有我能想到的符合病情描述的毒药,你来把把关。”
韩野接过单子看着,时不时拿起笔勾划几下,把单子交还给他,又说道:“药食同源,相生相克。”
瑹瑀瑄一听大喜道:“有理,这似乎比下毒更隐蔽也更稳妥。”
“什么意思?”林蝶衣困惑的问。
“有些食物是不能一起吃的,严重了会治人于死地。”
“你们的意思是我母亲并没有被下毒,只不过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故意,我仍然比较在意林月影的母亲究竟是什么背景。”
“梅姨。”
“查一个陌生人的底细如同大海捞针,会不会太为难梅姨了?”林蝶衣有些踌躇。
“她因为家乡闹水灾,在逃难的路上遇到了林大人的父母,也许能通过查出那一年是什么地方发了水灾,可以知道她是什么地方的人。而且与她私自联系的那名坐堂大夫,也许会知道些什么。”又想起一件事,“能不能请梅姨查一下绪衣教现在怎么样了?另外当年到底是谁抱走了于婉儿,又是谁把她养大的?”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林蝶衣不理解他怎么还想着这件事。
“我一直在想绪衣族长是怎么知道于小姐是天生使者的,也许有些事连于夫人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很是难查,如果梅姨不方便,我可以自己慢慢查,不碍事的。”
韩野对林蝶衣说了一句速归,如同来时那般,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林蝶衣皱着眉,又是催她回去,看来梅姨这回是铁了心,对瑹瑀瑄说:“看来是一定要回去见梅姨了,你若是有自己的事,大可不必再与我同行。”
“我自是无事,而且我也想见见梅姨。”
明月阁的丫鬟来请她:“表小姐,少夫人、大小姐和二小姐在明月阁等您呢。”
“我先过去了。”回到明月阁,“你们怎么都来了?”
“祖父让我们来看看你。”关月莲拉着她的手细看她的脸。
“是因为我被杜晓晓给打了吧,没事的,脸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听说玉公子把杜晓晓打出老远,杜老爷还要找玉公子理论,被祖父给挡回去了。”关月荷对于杜晓晓总是追着玉公子很是不满。
林蝶衣笑了笑,看着关月莲已初显孕态的身子,把长命锁拿出来放到她手里。
“表姐,孩子出生了,你亲手给他带上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