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鱼身子一僵,暗道倒霉,难不成衙门这么快就确定是自己杀的刘老三,一念及此,骆白鱼几乎要夺路而逃。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以他现在的实力,放倒这两个衙役,然后逃跑不成问题,可问题是,逃跑之后呢?
他现在要钱没钱,要人脉没人脉,就算跑了,又能干什么?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安身立命之处。
骆白鱼咬咬牙,佯装不解的开口问道:“二位大人在说什么?草民怎么听不懂呢。”
二人眼见骆白鱼没有表现出逃跑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先前开口之人,看了看骆白鱼的脸色,再次开口道:“骆白鱼,我们已经确定两日前深夜,你在镇外的密林中暗害刘老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骆白鱼心中松了口气,连刘老三死了几天死在何处都不知道,看来是来诈自己的。
他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大喊道:“二位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确实曾与那刘老三起过争执,可小人不过才炼体境的实力,这,这怎么能杀的了气海境的刘老三啊,更何况小人这两天偶感风寒,都没出过门,这,这左邻右舍都可作证,我如何能去镇外密林杀死刘老三啊。”
这下轮到衙役二人组为难了,他们确实是来诈骆白鱼的,查了一天,查来查去,骆白鱼的嫌疑是最大的,可要说证据,那是什么都没查到,但要就这么走了,他们自然也不能甘心。
骆白鱼不是傻子,眼见这二位老爷既不说话也不走,就那么站在门口,活像两尊门神,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想要贿赂,又不想主动开口落个口实,所以在这暗示自己呢。
骆白鱼在心里暗叹一声,转身进屋去了,那两名衙役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颇有些尴尬。
骆白鱼进屋从床下摸出一贯钱来,从上面拆下二百文来塞进两个布袋子里,走出门外,勉强在脸上堆出个笑脸,对二人说道:“二位官爷,您受累,这点钱算是我给二位的茶钱,您别嫌弃。”
那两名衙役掂了掂手中的布袋子,还算是满意,对骆白鱼点了点头,说道:“行吧,看你小子也是老实人,谅你也不敢干杀人放火的勾当。”
骆白鱼心中冷笑,杀人放火,那可是你们这些官府家眷最爱干的勾当,老子当然不干了,但脸上还是撑着一张笑脸将二人送走了。
送走了人,骆白鱼却犯起了难,他好像有点小看官府的办事效率,没想到这还没几天,官府的人就开始大规模搜查了。
听着隔壁传出的呼喊声,抽泣声,骆白鱼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虽瞧不起刘老三这路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刘老三这号人确实更适合如今的世道。
多想无益,骆白鱼晃了晃脑袋,开始继续运转真元,在院中练起了十二路小擒拿,不知是不是心不静了,骆白鱼没有再找到之前那种福至心灵般的感觉。
骆白鱼在院中练了一会,终于收回招式,他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了,要是在不吃点什么,估计是要饿昏了。
突破气海境之后,不仅是可以调动真元,还会让人饭量大增,骆白鱼跑到厨房,用家里仅剩的一点白米和菜叶子熬了一锅浓粥,凑合着把早饭解决了。
为了不至于晚上因为没饭吃而饿着自己,骆白鱼拿了些散钱,出门去了,倒是那两扇倒在地上的门板,让骆白鱼犯了难,不管吧,他怕家里进贼,管吧,他又不会修门。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骆白鱼只好去找隔壁的宋云海,托他去自己家帮忙看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