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飞驰在洛阳街道上,直奔上东门而去,沿路惊起不少涟漪,百姓们争相躲避不及。
“嗯哼”,趴在马车里的安和不由得闷哼出声,随着马车的晃动,屁股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崩裂开来。
“忍着点,出了洛阳城,我们就安全了!”黑衣人掏出一瓶金疮药扔给李刚,“给他上药。”
快要接近上东门时,马车缓缓慢了下来,就像其他过路的商旅一样,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黑衣人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军士,登记,检查,收税,一经放行,赶紧跳上马车,飞奔出城,扬起的灰尘将守门的士兵都呛得咳嗽,“咳咳,娘的,赶着投胎啊!”
不多时,洛阳城各城门的守卫们就接到关闭城门的命令。
一听到制狱被劫,索元礼就立马跑到洛州刺史府,让洛州刺史关闭城门,全城通缉逃犯,而他自己则马上进宫,面见太后。
“何事如此惊慌?”威严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吓得本就惊慌的索元礼哆嗦了一下。
咽了口唾沫,定定神,索元礼组织语言:“禀太后,有人劫了制狱。”
“什么?”武后惊讶一下,看了一眼正在憋笑的上官婉儿,又问道:“可知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暂时还不知,但臣已让洛阳刺史关闭城门,并全城通缉,相信用不了几日即可告破。”
武后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准备花几天告破?”
“这?”索元礼为难了,心中琢磨后,回道:“十天。”
武后没有说话,只是从书案上抬头,看向他。
索元礼被武后盯得心发慌,赶紧道:“五天,微臣五天就能告破。”
“好,五天就五天,只是洛阳城门不能一直关闭,毕竟商贾往来,外使交流,朝廷每多政事,明日就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