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在往归元宗方向的高空云端,一只翼展有十丈宽的青鸟拉着一辆乌木大车在高速飞行。车内坐着杜轻羽,零,杜婉儿和她表姐上官菲菲,以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衣青年。由于入选归元宗弟子的名单还没有最后确定,他们一行人先行出发,也好与归元宗提前沟通安排好住宿等各种事宜。
“腾弋,虽然是母亲命你跟随保护我,但我警告你,到了归元宗后你要乖乖的做一名弟子,不准来干涉我的行动自由。”杜婉儿对黑衣青年说道。腾弋是府中最杰出的青年护卫,城主杜芸依命他随行保护杜婉儿,并也希望他能在归元宗提高修为。腾弋看着杜婉儿,有点犹豫的说道:“是,但如果小姐外出还望告知一下属下比较好,属下可以尾随暗中保护小姐。”“行行行,如果去有危险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杜婉儿不耐烦的挥挥手。
杜轻羽倦懒的靠着车壁而坐,侧着脸望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云海发呆,修长的双手按着刀鞘平放在大腿上。而零则坐在上官菲菲丰腴温软的怀内嘴里含着灵果。自见到上官菲菲后,他便从杜婉儿怀内跳到上官菲菲怀内,再也没有挪过窝。上官菲菲则不时的在杜轻羽和零的脸上来回打量,刚见面时她还打趣说才几天没见两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搞得杜婉儿羞红了脸对她一阵粉拳相向。
“星图,星图,什么星图啊?”杜轻羽喃喃自语,想起那缕残魂给他最后的留言叮嘱,他毫无头绪,心中不禁一阵阵的烦闷,他转过身,弯腰探身伸出双手掐捏住零的两瓣白嫩嫩的脸蛋,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小鬼,快告诉我什么是星图?”零疼得发出呀呀的声音,好不容易摆脱他的魔爪后,将头深深埋入上官菲菲胸前那堆高耸的柔软中。杜轻羽很无语:“你什么时候才会说话啊?”
杜婉儿想起了什么,她对杜轻羽说道:“会不会是指你背后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说完她脸一热,那晚她们去到坑底找到杜轻羽,那时的杜轻羽重伤刚恢复,正陷入昏睡中,身无寸缕,衣服都被巨钟的冲击波击成了飞灰,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杜婉儿母女发现他背后布满了黑点,就像漫天的繁星。杜轻羽听闻有点兴奋:“真的吗?星图就在我背后?”说着他转身站起来,解开腰带就要脱掉衣服,杜婉儿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下流胚子,别整天脱衣服,脏了我的眼睛。”杜轻羽掀开前襟看看怀内,又翻看手掌手背,一脸无辜的说的:“怎么脏啦?我洗得很干净好不好。”上官菲菲和腾弋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杜婉儿则满脸通红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腾弋笑着对杜轻羽说:“杜兄弟,不能随意在女生面前脱衣服的,不然她们可能会一辈子黏住你,甩也甩不掉的。”杜轻羽大吃一惊:“啊?这么严重?”他连忙拉紧了衣襟,又紧了紧腰带,众人又是大笑,那云霄的飞车也像轻快起来。
两天过去,广袤的大地前方出现了十几座雄伟的山峰,山峰高矮起伏,云雾萦绕,苍树遮天,谷幽峰峻,灵气充盈,有各种珍禽异兽于山间出没。
中间最高的山峰脚部有一处高大的白玉牌坊,上书“归元宗”三字,牌坊前后是一个铺满白玉石板的广场,广场接山脚处有一道五丈来宽的石台阶,一直向山上延伸,山体密林处隐隐约约有许多琼台楼宇。
大青鸟在牌坊前落下,众人下车。牌坊前有两个负剑的守门弟子,见到众人便上前行个道门礼说道:“诸位是从琅川城过来的吧。”杜婉儿还礼称是。一个弟子说道:“七长老吩咐我等在此等候,诸位请随我来吧。”
一行人便随该弟子拾级而上,归元宗不愧是方圆数千里的第一宗门,钟灵俊秀,灵气比其他地方浓郁十倍不止。上官菲菲怀内的零此刻也明显兴奋,不断的深深呼吸,像是要将周围的灵气都吸进体内。沿途不时遇见许多修炼的弟子,或打坐,或对剑,或施法,或听课。无不彰显归元宗的兴盛与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