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张晨的武功境界,就算不使用武功又岂能被陈纪治这样的地痞流氓偷袭到?
他不慌不忙,手中的绣春刀乱砍一气,眨眼间就将陈纪治乱刀砍死。
因为要掩饰武功修为,他没有使用真气护体,所以经历了这一番‘苦战’之后,他身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就像从血海之中走出来一样,浑身弥漫着血的味道。
整个面馆里也是如此,羊杂面的香气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其他食客早在张晨大发神威的时候,就已经跑开了,或许已经有人报官。
现场除了张晨,就只剩下寡妇姐弟,和那位刚刚从昏厥中醒来的书生。
书生看到面前血流成河的场面,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张晨笑问道:“兄台叫什么名字?明明只是个文弱书生,却有一腔血勇!在下佩服,佩服!”
换了张晨是那书生,他未必会早早站出来制止一切,因为他并没有那么意气用事。
也不会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事。
说白了,张晨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通常情况下,他都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很矛盾,因为很多时候人们喜欢做的事都会伤害到别人,所以关键是要有所取舍。
书生听张晨说完,苦笑道:“看气质,兄台应该也是读书人吧?让兄台见笑了,在下实在是看不惯那些人的作恶。”
张晨笑了笑,点头道:“在下张晨,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张晨自报姓名,书生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张晨手中的绣春刀,而后像意识到什么,他忽然惊道:“兄台叫张晨?可是金科状元张晨?那位被庞云老儿迫害,发配到锦衣卫的状元公张晨?”
张晨平和的说道:“没想到兄台竟然知道在下,十年寒窗苦读高中状元却做了锦衣卫,在下着实惭愧。”
书生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在下令文山,见过状元公。状元公不可妄自菲薄,当今朝廷到底是何等糜烂,天下有志之士皆看在眼里。以状元之身沦为锦衣卫,这不是张兄的错,而是整个朝堂的错!”
张晨听了这话,蓦然笑道:“这话说得好,当浮一大白!老板娘,劳烦给我二人取一坛酒,我要与令兄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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