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请放心,张少爷并无此隐疾。”
那张老爷听后不解地问道:“可姑娘刚才说,这个病会因血脉遗传。”
林月听后回答道:“不错,所以张少爷并非您亲生儿子,不过正因为如此,张少爷并未遗传到此隐疾,是可以正常练武,继承张老爷的衣钵。想来也是一件幸事。”
那张家父子听了林月这样说,脸瞬间青一块紫一块,张老爷更是大吼到:“哪里来的庸医?竟在这里边吃骗喝!来人啊,马上将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林月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一行人便被小厮推搡着赶出了大宅。
“哎,还以为能睡两天好觉,没想到被赶了出来”任长风抻着懒腰说到。
林月却似乎没有听到,自顾自地说到:“那张老爷为何说我是庸医?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难道院内其他大夫没有诊断出这个结果吗?”
“人家诊断出来了也不会说啊。”任长风用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月。
“为什么?”
“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你突然告诉他不是亲生的,是你你不生气?”任长风无奈地拍了拍林月的头。
“从小养大,没有血缘难道就不是父子了吗?对吧,大师。”
慧觉答道:“阿弥陀佛,世人总有些事能舍却不愿意舍。”
见林月还在那里纠结,沈毅顿了一会儿说到:“在这偏僻村子有此大户,其背景绝对不简单,这次虽然是被他们赶出来,却正好也不必牵扯进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林月心想,能说的,都已经交代给那张家老爷,况且那病确实自己不能医治,也算是尽力而为了。既然如此大家便也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