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守门的士兵把守好大门,不许让人出入,武嵩带着两个士兵直奔西门庆的药房。
来到药房附近,武嵩让士兵把药房主管引到后巷。
药房主管不知是计,跟着士兵来到后巷,武嵩抽刀出来抵在主管的脖子上,冷冷道
“你想死还是想活?”
感受到脖子后的冷意,主管连忙求饶道:“好汉饶命,想活!想活!”
“西门庆在哪?”
“刚才和一个人去了狮子桥下的狮子楼噻酒。”
“敢去通风报信,我回头宰了你!”
主管连忙说不敢。
放了了药房主管,武嵩一行人又赶去狮子楼。
狮子楼是阳谷县数一数二的酒楼,二层五开间三进深,青砖灰瓦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在酒楼外就听到人生嘈杂,喧闹非凡。
来到酒楼,武嵩对酒保道:“西门大官人邀请我来喝酒,他在哪里?”
“大官人就在楼上临街的雅阁。”
武嵩带着士兵径直上楼,从窗户看进去,只见雅间里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女的着装暴露举止轻佻,想来应该是西门庆找来的陪酒歌姬。
推门而进,武嵩不慌不忙对四人道:“我与西门大官人有事商量,你们先退下。”
四人自然认得武嵩,听罢三人认为是公家办事,很识趣的纷纷退转出去,只留下西门庆。
武嵩仔细打量,西门庆端的是邪魅狂狷,英俊潇洒,也难怪后世金瓶梅中给他留了好大一片笔墨。
以为武嵩是来服软的,西门庆戏谑道:“呦!这不是武都头嘛!可是要来逮捕我?”
拿起一个酒杯倒满酒,武嵩假意恭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正要给大官人赔不是,还望大官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着武嵩端着酒杯作敬酒状向西门庆靠近,那西门庆听得武嵩的话,仰头大笑嚣张得不可一世,看起来十分的欠揍。
武嵩将杯中浊酒往西门庆脸上泼去,随手甩掉杯子,那西门大官人下意识两手一遮,下面已是空门大开,没有多余的话,武嵩一脚踹去。
西门庆身一折正要反击,武嵩两步并做一步,当面就一拳打去。
躲过一脚的西门庆力已用老,抢手来防已是不及,门面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西门庆顿觉脑中嗡嗡桌椅具摇,迷迷糊糊中又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老拳,直接昏死过去。
脱了西门庆的外衣,武嵩扯下布条当做绳子将西门庆捆住,怕西门庆醒来会呼救,武嵩又脱了袜子堵住西门庆的嘴,最后用外衣将西门庆的头面罩住。
架着西门庆出来,武嵩对那汉中道“”大官人开心多吃了几杯,有些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那人听了也不奇怪,只是猥琐一笑“有劳都头了,我下次在约大官人吃酒,都头也可一同前来”说完还冲武嵩挤了个眼色。
出了酒楼,因这西门庆头上裹着衣服,也没被认出来,武嵩将西门庆交由士兵架着带走。路上行人看了一眼,也不再关注,官兵抓人不是什么稀罕事,还是因为西门庆裹着头,才多看了一眼。
就这样架着西门庆往西门庆家里赶去,路上武嵩还买了几捆绳子。
待到西门庆家门口时,武嵩令士兵们四门把守,不得让人出入。
从乔郓那打听到,西门庆与管家狼狈为奸,西门庆家里的事物,大多交由他来经手,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多最多,要西门家“赞助”直接从管家下手即可。
武嵩让一个士兵前去叫门,就说大官人吃醉了酒,让管家前去接人。
没想到管家这老狗竟是忠犬,也不招呼直接就跟上了士兵的步伐。
刚路过小巷,武嵩便现身拦住了管家,用刀抵在管家的脖子上,问道:“老东西你想活?还是想死?”
刹时间管家汗如雨下,连忙答道“要活!要活!”
“知不知道你们西门大官人的库房在哪?”
“知道。”
“知不知道钥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