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城走向客厅,缪惜跟了过去,燕云城家客厅很空,墙挂了个投屏的布幕,正对着一组米色的云朵沙发,两个落地台灯,中间的区域是一大块毛茸茸的羊毛地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巨大的玻璃窗将外面银杏树影子投射到地毯,十分惬意。
“你应该放个摇椅,没事晒晒太阳”
缪惜突然指着窗前开口道
“哦?再放个收音机听听相声?”
燕云城也认真的看向缪惜指的方向似是认同的点头,缪惜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别人的家指手画脚一时间有些沉默,倒是燕云城在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问“开始?”缪惜也在另一边坐下来打开游戏,四个人的游戏很少有人开麦,但基本都是缪惜开局送了一颗头,中途送给了一颗头,捡物资送了N颗头所以每局都结束的很快,似乎只要缪惜送了人头不一会燕云城也会挂掉,终于有队友忍不住“你们人机啊,这都能死”?缪惜朝燕云城的方向看了眼,见他神色如常尴尬地开口“我刚刚说过了,我打得不好,但是瘾大。。。”
“嗯,这个游戏的精髓在于舔包”
“我有很多药。。。”
“那我争取让你救一下”
燕云城示意缪惜准备,这局果然只要燕云城倒了在死之前一定趴到缪惜旁边让她救,就完还不忘说一句没药,缪惜也只能跟着燕云城,燕云城打人缪惜就找地方趴着,打完就出来舔包,燕云城倒了缪惜就封烟救他,给他扔药,一翻操作下来一枪没开,物资倒是不少,队员谁倒了缪惜还能爬过去扶一下顺便扔点物资,就这么三个人开枪一个人捡捡捡的也到了决赛圈,对面声音传来“哇,大神们这是新战术吗,一个人不捡药品,一个人只捡药品”
“4号,你还有药吗给我来点”
“还有我还有我,4号也给我点”
队友开麦,缪惜扔了几瓶药出来“4号是女生吧,玩不玩抖X呀,我叫XXX可以关注我呀,以后一起打游戏”
“哎,哎,哎,3号怎么炸队友啊”
“手滑”
“。。。。。。”
虽然最后也没有吃鸡,但是的确是缪惜一局游戏中活的最长的一次了,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就看到阿牧跑了出来,燕云城看看时间摸着阿牧说“我要继续写报告去了,你陪阿牧玩会”
缪惜就看到阿牧跑到自己身边又用头蹭自己便随口答了声“好”,燕云城刚要转身像是想到什么“要出门的话记得拿牵引绳”,阿牧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回屋就叼了牵引绳放到缪惜脚边,又叼了一个都是阿牧牙印的玩具飞盘出来,缪惜看到阿牧一脸期待的样子和燕云城打了招呼就带阿牧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