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雪栀怎么会挑到这玩意,他定睛看去,那件和式风格的扇子画有两幅图,就是这两幅图案令他神色古怪起来。
一副负荆请罪!
一副完璧归赵!
what!这小鬼子什么意思,没事送他这种扇子干嘛?
一时间,气氛诡异起来!
朱靖坤对着手的纸扇直发呆,这件小日本献贺礼,面画的不是他们国家的樱花或者富士山,反而是发生在华夏战国时期的两个历史性事件,这就有点诡异了!只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也让朱靖坤半天摸不着头脑。
“咦!还真是蔺相如完璧归赵,廉颇负荆请罪。那这还真是一件怪事,没事好端端的送这种扇子,这位日本使者该不会想表达什么吧!”从朱靖坤手中接过纸扇的黎星刻,在仔细端详一阵后,也同样面露古怪。
朱靖坤颦着眉头,说道:“光看字面意思的话,负荆请罪就是道歉的意思,可是孤想不通这小鬼子什么时候得罪过我,至于这完璧归赵更是无从谈起,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黎星刻也是一脸苦思冥想,“嗯!倭奴,小鬼子……殿下这个形容很是特切,或许,这小鬼子负荆请罪的对象不是殿下,而是大明……”
听黎星刻这么一说,朱靖坤顿时豁然开朗,有道理,说不定这位日本使者就是想借此机会向大明表达自己的善意。
“对了,那个册封大典带头的日本使者叫什么来着。”
“回殿下,那位带头的使者叫泽崎敦,就是那个日本的内阁官房长官!”
“哦哦!”被黎星刻这么一提醒,朱靖坤也回想起来,没办法,当时朝贺的人这么多,他哪有闲工夫会去特地记住一个小国的使者,再加心理对这个国家与生俱来的恶感,就更加不会特意去留意什么。
“只是此人既然是日本的内阁官房长官,应该颇受日本枢木玄武首相的器重,而枢木玄武本人又是个实实在在的右翼分子,明里暗里的敌视我大明,按理说这泽崎敦也该是一丘之貉!”
朱靖坤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但很快就无所谓道:“不过,这不是我们需要探讨的,不管这家伙是真心实意想要巴结大明,亦或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一番,孤都懒得理会。只是让孤更感兴趣的是,另一副完璧归赵的图案,这个泽崎敦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这个问题黎星刻也很不解,确实,不管真假,如果负荆请罪代表了泽崎敦释放的善意,那么这完璧归赵就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难不成这位日本的首相秘书真的要归还什么东西给大明吗?
就在他俩苦恼之际,雪栀如银铃般的清脆嗓音响起,“那个,该不会是这位泽崎敦先生想要把和氏璧……不是,该是传国玉玺还给大明吧……”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沉默不语。
良久,朱靖坤才无奈道:“这个情况,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只不过概率有点低,”
黎星刻也跟着点头道:“如果日本真有传国玉玺,那他们可得藏好了,否则一个撮尔小国竟敢私藏中原历朝历代之信物,这无疑是在自取灭亡,怎么可能还会主动向我们透露呢?”
雪栀伸了伸粉嫩舌头,调皮道:“我就开个玩笑,你们被当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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