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喝酒走遍天下、不能喝寸步难行的南港“酒都”,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谁不是靠喝酒喝得飞惶腾达呀?
22岁步入社会,如果有公斤级酒量,一定能喝出个酒侠、酒仙来,人生想不出彩都难!
涂康自言自语,走到窗前,“唰——”一把拉开窗帘,他想看一眼重生第一天的南港。
窗外,不远处是奔流的长江,江面船只来来往往,细薄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江面,与升起的晨雾相互交融,如诗如画……
涂康顿时有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咯咯,咯咯——”
涂康正沉浸在南港的美景之中,突然门外有人急促地敲门。
涂康转过身去开门,是房东耿占成,三十出头的男子,瘦高的个子,瘦长的脸,剪着小平头,留着“八”字胡。
“耿大哥!这么早呀?”耿占成比涂康大八九岁,从租房那天起,涂康就称他“大哥”。
耿占成点了点头,答非所问:“小康,找到工作了没有?房租你看哪时交?”
一开口就满嘴酒气,如果是前世,这浓浓的酒气足以把涂康熏昏,涂康用手煽了煽扑鼻而来的酒气说:
“耿大哥,还没有找到呢?宽限我几天吧!等我找到工作,领到工钱,第一件事就是交房租,请你搓一顿酒!”
南港人把“喝”说成“搓”,有人以为是发音不准,酒怎么能“搓”呢?根本不知道这词用得只有这样精准独到了。
一个“搓”字,把南港人喝酒表现得栩栩如生,南港人喝一次酒,少说也要三五个小时,甚至可以从早喝到晚,还真的像“搓”时光一样。
听到涂康要请喝酒,耿占成顿时兴奋起来:“好啊,耿大哥就好这一口!你抓紧啊!隔壁的醉月酒庄正在招人,你去看看啊,说不准能聘呢!”
说着,耿占成打了个酒嗝,歪歪倒倒地朝楼走去。
大清早就喝成这样子,简值不可思议,难道“酒仙”就是这样炼成的吗?南港至今还没有出酒仙呢。
望着耿占成的背影在楼梯口消失,涂康暗暗地想。
这是一栋破旧的三层小平房,建筑面积也就两三百平米。如果要说值钱,就是建在江边,所谓的江景房。
涂康租的是二楼楼道口的杂物间,每月租金两百元,要花去打工仔月工资的四分之一,总之一个字“贵”。
从农村“漂”到城里,涂康纯粹从零开始。
老家只有三间瓦屋,不值几个钱,不可能有一分钱支持他,年过花甲的父亲还眼巴巴地盼着他出人头地、往家里寄钱呢。
刚刚大学毕业的涂康,包里比脸还干净,本来可以像其他农民工那样,到车站、码头或者立交桥下勉强凑合一阵子,等挣到钱后再租房的。
可是,涂康想离“醉月酒庄”近一点,他才不惜花“重金”在这里租房,因为他暗恋三年的“校花”何欣就住在醉月酒庄。
涂康始终相信,只要离得近,就有机会与校花艳遇,甚至有机会进入醉月酒庄,这样就有机会与梦中情人擦出爱情火花,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都会痴情地“守株待兔”。
端午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3日到6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