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是干嚎，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

不像曹父，那是真的伤心。

林然三人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由互视了一眼。

均暗想，看来曹旺和其老婆，并不是很恩爱啊。

“曹旺是从什么时候，没有回过家的？”

林然问道。

“大大前天吧……”孙曼道：“他经常，隔三差五，就在外面厮混，四五天不着家都是常事！”

“所以……我们还以为，他这次跟往常一样，也是在外面，跟朋友玩耍呢！”

“谁想到，他竟是被人杀死了……这该死的凶手，怎么能这么狠毒啊？”

说着，孙曼又要干嚎。

林然连忙挥手制止，道：“你知道曹旺，最近有得罪什么人么？”

“或者，经常跟什么人，在一起玩耍？”

孙曼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那些狐朋狗友，我都不认识。”

“对了，好像今年，他有个发小，问他借了几万块，一直不肯还……”

“他为此，找那个发小，打过一架。”

林然道：“他那个发小，叫什么名字？”

“汪海，就住在附近。”孙曼道。

林然掏出一个小本子，记下这个重要信息后，又问道：“曹旺在什么地方工作？”

“他之前是在五金厂班的，最近两年，身体不太好，就一直在家闲着……”孙曼回答道。

林然忽地问道：“你们两口子，经常吵架么？”

孙曼闻言一愣，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脸颊的乌青伤痕，讷讷道：“偶尔吧……”

“他这人脾气很大，经常在家发脾气！”

“一发起脾气来，连他爸都打的……”

林然点点头。

接下来，又详详细细问了一些，曹旺的个人喜好，以及人际关系等方面的事儿。

等讯问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林然手中的小本本，也已经密密麻麻，记了好几页重要信息。

“这个孙曼，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莫非，曹旺的死，跟她有关？”

林然一直暗暗盯视着孙曼，见这个中年妇女，经常说着说着话，就走神了，不由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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