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几分钟,二哥拿着小瓢还是往河边洒诱饵,随即二人拿着五米多长的网去了下游十来米的地方。
站在齐腰的河水中距离岸边三米远,靠近芦苇荡,所以河水不那么清澈。
虽然快到四月中旬,但是河水还是很冰凉,二人仗着身强力壮,毫不在意。
等了几分钟,看着水面有了动静,脚踩着绑起来的网,兹这河地的泥沙,手举起网抬出水面往岸边走去。
捞来就是四五个到七八个,今年也不在乎大小,就算半斤的都要,反正距离自己村很远,又没人管。
一瓢诱饵也就能捞两次,加起来不到20只,20多米的河段就废了。
接着在捞过的下游在倒一瓢,再往下面等着水里的动静。有时候水深,只好缓缓游泳,感觉还是很危险的,特别是靠近芦苇荡中间区域,水深距离土岸有点远,如果游不动只好跑到河对岸。
二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几百米的河岸弄了一半,诱饵就没了。
收获100四五十斤,有大有小,小的半斤新鳖,大的两三斤,个头很大重量不行,饿了一冬天没多少肉,瘦巴巴的,反正炖汤,块头大,王老板应该很喜欢,看着多,没肉。
低矮的小挎兜,一层又一层王八,用湿麻布隔开。
“二哥明天一起去,顺便给狗子打针”
“怎么又打针”
“每年都打,狂犬疫苗,不然夏天看瓜咬到人,很麻烦”。现在人们可没有狂犬疫苗的概念,如果发作百分百死亡。
“好,10只半甲子,200,剩下的100多斤五六百,这趟血赚”
可不是用血赚的:“剩余的半甲子先不卖,到时候去市里卖瓜带过去,能多赚点,就是喂养麻烦,吃肉的也不知道划算不划算”
“三弟,不划算,反正还要抓,到时候剩余的在带去,现在距离卖瓜还有两个多月,一天几斤肉,根本划不来”
张三点点头,自己想错了:“也好,到时候再留不迟,为了一只多卖10块,养两个多月不划算,如果吃粮食还行。这东西一吃东西,脏的很,到时候把院子弄的又腥又臭的,多不爽。
“那就把鲶鱼留下,其他的该吃吃”,张三看着两桶筷子长的鲶鱼,估计有二三十斤,有黄色的,也有黑的。即便如此黑的也不是垃圾坑里的黑鲶鱼。
现在两家院子的里的小水池发挥最大的作用,每天都有鲜鱼吃。
冬天麻烦,很容易结冰,只能养几条打打牙祭,除非在四周挖个坑烧火,但是太脏了。
一个月说两次就两次,每次给王老板一百斤到一百50斤不一等,虽然能抓更多,但是总是抽血扛不住。加医院的20,一个月稳定1300块,二人一分,没啥成本白捡六七百。
第二天二人拉着王八,带着狗去县里。
“张兄弟,你可让哥哥好等”
二哥哈哈大笑:“王老板,这次你可沾光了,现在这季节饿了一冬天个头大,还不重,看看这一百多个才140斤,如果是肥的时候,没有180斤下不来”
“哈哈哈,就让哥哥沾俩月光”,说着这货还拿出两条烟递给二哥。
自然不会给他客气。
张三去医院送完王八,回来这里已经弄好。带着狗打了针,买这东西,特别是张三看见水果就买,价钱都不问。
若涵两个多月了,还是不明显,张三也不敢大意。现在资金转过来,不在总是付出,不然她总是舍不得。
“若涵是不是有心事,这两天有些心不在焉的?”张三搂着她的腰漫步在自家花地,两条狗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如今麦子很高,想跑都跑不成。
“没事三哥”
张三停下脚步抱着她:“忘了三哥的话,有什么是和三哥都能给你办”
问了半天也没问也所以然。张三败下阵来。到底怎么了。
张三也不坚持,自己家没啥事啊少有烦心事。
灵光一闪,要么是二哥,可是二哥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是大舅哥,他有什么是,听说最近在起房子,难道钱不够,不能吧,年里年外四五千,不可能不够。
难道是,张三心里有数了,看样子肯定还有别的事。
“明天去妈家吧,告诉她们你怀孕了,让她们高兴高兴”,张三冷不丁说了一声。
“还是算了,这几天就要修瓜苗,还要浇水,快一个月没下雨了”,若涵一边走一边说着。
张三呵呵一笑:“也是,忙过这几天再说”,心说石锤了,肯定大舅哥家有事。
远方小机器冒着黑烟,捐款水流,没有后世的六寸泵抽的快,但是连绵不断,三个小时停半个小时,毕竟是旧机器,用坏了血亏。本可以连续工作8小时的,现在一点不急。好好的水管被他扎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