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流泪伤心的娇娘,冯大娘心里也是不好受,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别着急,我今儿就是为这事来的!”
然后,她拍了拍手腕上挎着的包袱,神秘兮兮道:“我从娘家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了生子秘方,特意抓了好几副药,就过来送你这来了,走,我们进去,听为娘好好给你说说。”
说着,她就拉着娇娘进了屋子,娘两在屋子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直过了一个时辰,娇娘这才送冯大娘出来。
她不舍的看着冯大娘,挽留道:“娘,您就不可以留下来陪女儿几天吗?”
冯大娘瞪了她一眼,道:“丈母娘住姑爷家,像什么话?又不是家里很远,无家可归?我们家就在隔壁村子呢,好了!别这样,姑爷既然待你好,你就好好和姑爷过日子,生双好儿女,那娘我就真的放心了,明白了吗?”
“我知道的,娘!”娇娘点头应道。
然后,就在娇娘的依依不舍之下,冯大娘走了。
等她一走,娇娘就进了屋子,从冯大娘带来的包袱里翻出一包药来,她思索了一瞬,就眼神坚定了起来,拿着这包药去了厨房,开始熬药。
夕阳西下之时,去镇上采买的秦文谦终于回来了,他一回来就高声喊道:“娇娘,我回来了!”
厨房里正忙碌着的娇娘忙答应了一声:“哎!知道了。晚饭马上就好,你先把神驹牵到后院里,喂它一些草料吧,晚饭好了我叫你!”
“好!”
秦文谦答应一声,果真先把神驹牵到后院的马厩里,一边给它喂草料,一边给它顺毛,看着它胃口大开,他自己也是笑了起来,道:“你今天也是累了吧?那就吃饱一点,再好好睡一觉,明天你还是要出力的。”
不久,那前面传来了娇娘的唤声:“大郎,晚饭好了,快来屋里吃吧!”
“好,就来!”
秦文谦高声应了,拍了拍神驹的头,就往前院屋里去了,就见屋里娇娘正忙活着,小桌上居然摆了好几个小菜,甚至还有一坛酒,秦文谦惊讶的笑问道:“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还有酒?”
听问,娇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双颊砣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秦文谦,道:“也不是什么日子,只是想着大郎你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就备了好酒菜犒劳犒劳你!”
“犒劳犒劳我?”秦文谦看着神情羞涩的娇娘,心里一动,走过去揽上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私语道,“要犒劳我,这酒菜倒可以免了,只要晚上你能够配合一下,那就是真的犒劳我了。”
听着这调情的话,娇娘耳朵都红了,挣脱开了他的怀抱,留下一句“讨厌”,就匆匆跑出了屋子,去了厨房把那熬了一下午的苦药汁一口喝了个干净,这才又端了一个汤碗返回屋子。
这一夜,对于秦文谦来说,有酒有菜,还有一个娇艳的老婆在身边,那一切也是自然而然的进行了夫妻生活。
这一夜,对于娇娘来说,她既是感到羞涩,又是很主动,很热情,居然自己摆出了几个羞人的姿势引导着秦文谦进入,这让秦文谦感到无比刺激。
这一夜,夫妻生活可以说很和谐,也可以说不和谐,因为秦文谦在进行和谐的夫妻生活时,居然开起了小差,把身下的娇娘幻想成了那朱玲,还有那孙小娘子,最后又变成娇娘,他觉得自己这是在和三个女人同时进行和谐的夫妻生活,如此一想更是欲~火焚身,情~欲难耐,凶猛无比,折腾的娇娘痛苦并快乐着。
对于秦文谦这种状态,有一句话可以准确的来形容,那就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他也不怕有一天被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