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光扑通一声跪下,再不敢多言,但脑子没闲着,迅速转动想着策略。
仲成益也跪下,“大人要替草民做主啊!我儿子死的冤啊!”
刘秉良看向逍遥,逍遥一拱手,“大人,验尸报告上写明,死者脸色及唇色成紫色,手脚末梢粗大,这都是心脏病发的症状,大人请看……”
逍遥从金子手里拿过一个酒坛,“这个便是南记新酿制的酒,也是仲耀庭死前喝的酒。”
刘秉良派衙役接过来,看了看封泥还是完好的,又让衙役拿着酒坛走到南齐光跟前,“南齐光这是不是你们南记的酒?”
“大人,这看表面是,万一里面的酒被人造了假呢?”
刘秉良派人拍开封泥,一股酒味窜出来,刘秉良是喝过舍得酒的,这一比较,高下立见。
衙役复又拿着酒坛,让南齐光闻,南齐光眼珠一转,那批酒不是都销毁了吗?我给他来个死不认账,看你拿我怎么办?“大人,南记没有这样的酒,大人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搜。”
刘秉良看向逍遥,逍遥则走向南风磊,“你还年轻,你总不想一辈子在牢里度过吧!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况且此事与你无关,但你若撒谎就有关了,包庇罪犯,罪加一等,你可仔细想好了再说话。”
南风磊表情纠结,最终他看向南齐光,“大伯,侄儿还年轻,你已经老了,你总不想毁了侄儿吧!不过,大伯你放心,侄儿会照顾好大房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