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寻回来见到徐香寒也是十分意外,得知徐香寒的孩子还在,他温声保证,“放宽心,孩子出生了有什么难处我们都会帮你的。”
“谢谢大人。”徐香寒十分感激。
饭后,徐香寒抢过碗筷洗了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又做起了发簪。
“香寒,累了就歇一会儿吧!”白溪劝道。
“不累的,夫人,这都是手头上的轻松活儿,一点都不累的。”徐香寒笑着道。
怎么会累呢?这是从出事以来她过得最轻松最充实的一天了。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也不用面对别人鄙夷的眼神。
傍晚时,白晚也回来了。
“阿姐,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白溪一看,原来是红叶村住在山脚旁的秦老伯。
“秦老伯,原来那树是你种的啊,那柑橘啊可甜了。”白溪笑着道。
“哈哈。你们喜欢就好。”秦老伯也哈哈大笑。
原来秦老伯年轻时是富商家的果农,后来年纪老了便想着回祖籍养老,临走时还买了几颗果树带回来,想着可以让父老乡亲们都尝一尝他种了一辈子的果子。
“秦老伯,一路舟车劳顿,劳烦你了。”谢奕寻客气道。
“谢郎君,不对,现在该叫你谢大人了。不劳烦不劳烦,老头子这身老骨头再不活动啊都得生锈了!”秦老伯爽朗的笑着道。
“我看秦老伯这精气神儿啊说是正当壮年都不为过。”白溪含笑道。
“哈哈,你这嘴儿还是一样的甜啊。”这话逗得秦老伯开心不已。
虽然众人很想立刻就将树嫁接好,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只能安排秦老伯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看那两棵树。
洗漱时,白溪向白晚介绍了一下徐香寒的经历,惹得白晚火冒三丈,气冲冲的就要去大牢里揍死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白溪连忙拦住她,“阿晚,大牢可不能随意进出的。”
白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坏笑着道:“阿姐,咱们可不能让他在牢中太好过,咱们得让他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往里面放满蟑螂老鼠,让他晚上睡不着觉。”
白溪扑哧一笑,“你啊,放心吧,你姐夫已经打过招呼了,冻不死饿不死就行。”
白晚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最好不过。”
第二日天色微亮,徐香寒就起来做饭了。白溪刚挣脱了某人的魔爪起来一看,早饭已经做好了。
“香寒,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都说了不用你做这些的。”白溪蹙眉道。
“夫人,我只是习惯了,睡不着而已。”徐香寒羞怯的笑了笑。
“下次可不许你起这么早做这些了。”白溪无奈道。
直到看到徐香寒轻轻点了点头才作罢,转身叫他们起来吃饭了。
匆匆吃过饭,众人便带着秦老伯来到了种树的地方。
这两棵树都长高了不少,树上大片大片的叶子十分繁密,长势很是茂盛。
秦老伯观察了一下柑橘树的枝丫,拿出工具将枝干锯断,然后将他带过来的枝芽削成斜面后插入切口中。
很快两棵树就都嫁接好了,“再观察半个月,若是枝芽依旧鲜绿就证明嫁接成功了。”
“秦老伯,辛苦了。”谢奕寻十分感激,这件事若是成功了将会给环山县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
秦老伯感叹道,“没想到我老头子临到老了还有发挥余热的一天。哈哈。”
几人刚下了山,就有官差火急火燎的赶来报信,县衙又有大案了。
谢奕寻一听这次的案子出了人命,立即快马加鞭回了县衙。
“大人,我要状告胡老大给我儿子投毒,谋害我儿子性命。就因为他家没有儿子,他就嫉妒我,将我儿子哄骗到他家投毒谋杀,你这杀千刀的胡老大,我定要你一命还一命!”肖虎伤心欲绝,痛哭流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