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瞧着他的背影,突然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说……朱晖想夺走他最在意的东西?
太子想夺走的,不就是……她么?
所以……
“你才是个东西呢!”夏安安捏着拳头:“不,你不是个东西!”
……
陈家祖孙见告状没有什么动静,跑到大街上,用红漆写了一大条白布幅,挂在人流量最多的大街上,两个满脸凄苦,见人就哭诉。
民间各种传言乱飞,帮她们请愿的百姓一波接一波出现在府衙。
太子跟皇帝说,再不处理,有民怨沸腾之势。
皇帝皱着眉头正要说话,突然,陆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皇帝让他进去了,问他:“什么事?”
陆灼看了一眼屋里的太子和伺候的人:“劳烦皇上摒退左右。”
“朝中大小政事,有什么是孤听不得的?”太子不走,“你就说吧!”
陆灼:“不是政事。是有关……已故徐皇贵妃的事情。”
皇帝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闻言微微一愣:“你说谁?”
陆灼:“徐皇贵妃。”
皇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老九派你来说什么的?”
“不是。还请皇上摒退左右,容臣慢慢禀来。”陆灼说。
皇帝阴沉着脸看了他半天,语气很不好地说:“都退下吧!”
人都走了以后,陆灼说:“臣在晋地的时候,有一次被人追杀,跳下了山涧,摔断了腿。后来被一户山民所救。他和妻子、儿子住在山里,以打猎为生。”
皇帝:“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