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点得都是度数不低的酒有些奇怪。
但是他并不在意,只当是新人喜欢喝酒了。
他甚至想着,之后去抢劫那些街友和下水道里的鼹鼠人时,就不让新人打头阵了。
还要让新人体验些新的东西。
比如他之前看上的那个女街友……
“岩手大哥,给我讲讲你们之前的光辉事迹吧。”
新人的眼睛里满是崇拜,这让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但是他还是没说说话,向右看了看,示意让自己的小弟先说:
旁边的太田说道:
“我们之前,在公园里收保护费的时候。”
“有个街友,我很熟的,那时候跟我说他生病了,要去看病,所以想要晚一点给我们。”
“笑死了,怎么可能同意啊,他要看病,我们不要吃饭吗?”
他的眼神里带着残忍的笑意。
“我就问他,你要是不交保护费,被别人打伤了岂不是要花更多钱。”
“他居然不回我,居然这样也说也不要交钱。”
他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用棒球棍打断了他一条腿和一只手,你不知道,他那个姿势超搞笑的。”
他学了一下又笑倒在榻榻米上。
一旁的鸠山也跟着哈哈大笑笑,他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道:
“我记得我记得,确实超搞笑的。”
“还有,上次那个住在下水管道的鼹鼠族你们记得吗?
“记得记得。”,旁边的太田接道:
“是那个老太婆吗?”
“不是。”鸠山摇头,一旁的岩手次郎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嘴角也带着笑意。
“那就是那对夫妇吧,前银行家的,那个超搞笑。”
“也不是。”鸠山还是摇头。
“那是哪个?”太田有些好奇了。
“是那个来看她爸爸的女生啦。”
鸠山自得道:
“我们当时把她堵在下水道口。”
“然后……”
旁边的太田也是一脸回味:
“我记得的,她好像现在都没有和别人说欸,你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鸠山挺胸道,他看向一旁的脸色不太好白马太平,涨红着脸问道:
“怎么了,新人,不是你要听的吗?”
“白马太平沉默了一下,脸上再次挂起笑容:
“哪里,就是和我想象中有些不同而已。”
反正今晚是为了取材来的,录音机早就打开了,明天就把你们几个杂种全扔到警视厅。
冷静,冷静,马上就要再开庭了,现在要是断了这条线索,案子就基本没得玩了。
他心里想着。
“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太田达夫借着酒劲说道:
“我就是在想,大哥们就没有做下一些比较大的事情吗?”
“怎么全是欺负街友和鼹鼠族这种啊。”
白马太平说道,他故意用上了一点失望的眼神,看得对面几人心头火起。
“你这家伙说什么?”、
绿毛鸠山一拍桌子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因为酒精的缘故倒了下去。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还是让我来讲讲我的故事吧。”
岩手次郎安抚了一下小弟说道。
“大哥跟他说那个没问题吗?”
一旁的太田可能是还有点警觉心,提醒道。
“没事,反正等下我们就去【营业】了。”
“到时候,大家就是共……共犯。”
岩手次郎打着酒嗝说道:
“要说我们岩手组,也是做下过惊天动地的大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