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超度厉鬼跟游魂所获得的功德是不一样？”姬灿隐隐猜了一点关键。

曹冷点点头，继续说道：“对。厉鬼因为身负戾气，入不了鬼门关，必须先化解其身上的戾气。这样一来，对法师道行的要求就极高，功德自然也不是普通游魂可比的。”

“还是有点没太明白……”姬灿皱着眉头，曹冷所讲述的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消化起来有些难度：“为什么超度鬼魂就会获得功德？还有功德到底是什么东西？谁给你们的？阎王？你不要告诉我阎王真的存在？”

问出这些话时，姬灿的语气明显就变了，因为他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两句话。

瑶池现，阎罗生。

七星聚，阎罗生。

前面一句是刻在许仕林给他的半块玉佩上的，后一句则是隐藏在他家中的地理书中，谁写的至今都没有查清。

但显然，这两句话都提到了‘阎罗生’，姬灿觉得这里的阎罗，跟人们口中常说的阎王应该是同一个意思。

阎罗生，就是阎王生？

这就惊人了，难道阎王还真的存在不成？

“阎王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知道，但是地狱却是真实存在的。阴阳两界相对而存。阳间一切生灵皆来自阴间，死后也必回归阴间，这是一种轮回，也是一种平衡。而道术便是伟大先辈研究出的一种可以沟通阴阳两界的神奇之法。功德便来自于阴间……”

这些东西姬灿倒是不难听懂，毕竟相关的电影也看过不少，不过听懂是一回事，理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她男朋友绝不可能是厉鬼，他们为什么要把人抓走？”

“这就是原因。”

姬灿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按曹冷所说，人死后投胎的时间只有49天，否则就会化成厉鬼，可是娇娇的男朋友已经死了一年了，却没有化成厉鬼，这一点连曹冷都无法解释。

“这么说，那些人是想抓他男朋友搞研究？”不知道为什么，提到‘研究’两个字，姬灿就忍不住皱眉，脑海中浮现出牧老头那疯狂的表情。

没想到学道术的家伙也是这样，这世间总是疯子那么多。

“如果目的只是如此单纯，倒也无妨。怕只怕，那帮人为了增加功德，刻意让她男朋友化成厉鬼。”

“什么意思？”姬灿脸色一变。

曹冷叹气道：“其实道术界比你想像的要复杂太多。道术和武术是一样的，都只是一种能力罢了。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无论是道术还是武术，既然是人在操控，就一定会产生利益冲突。”

说完曹冷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在道术界，有些人为了功德而刻意将游魂变成厉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种人，为道术界所不耻。

“难道就没有法律制裁这种人？”

“呵呵，兄弟？别天真了，你去警察局报案，说有人故意催化厉鬼？人家不把你送进精神病医院就怪了。”胡开天真的望着姬灿，法律只能管得了活人，死人怎么管？

姬灿起着眼睛：“既然超度鬼魂地狱会给你们功德，难道故意把游魂变成厉鬼，就没有什么惩罚？”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阴阳两界本就不通，道术虽然传承了几千年，但也仅仅只是解析了冰山一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