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单数这个狗男人有交集,这几年不回来就是心里膈应他。
可母亲简小小一哭二闹三要杀生的,简单只有这一个亲人,她到底还是回来了。
刚结束隔离,她就被简小小给拉进了妇幼保健医院。
“孕检不一切正常么?”简单打着哈欠,“何况孩子爹又不承认,生了谁养?”
简小小抹泪,“这位医生是业界良心,还是旧相识,我想他不会见死不救。”
看到这位年轻有为的业界良心,简单傻了眼。
“我养。”单数藏在金边眼镜下的眸子,一如既往地古井无波。
简单嗤笑,“父债子偿?”看来狗男人这几年过得挺滋润,越来越斯文败类。
单数神情淡淡,“我佛慈悲。”
“大可不必,渡人不如渡己。”简单想糊他一脸。
“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单数摇头叹息。
暴躁的简单又被简小小给拉走了。
“别拦着我!”简单暴跳如雷,“老子要打破他的头!”
简小小捧着肚子,苦口婆心,“冲动是魔鬼啊!简简你忘记了上一次你打破了他的头,咱娘俩的下场了吗?”
简单:“……那又怎样?!”
“是,你可以再远走他乡,我也可以还蜗居阁楼,可我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简小小双眸含泪。
“你要是真想要这个孩子,你就不该带我来见他!!!”虽然低吼着,简单到底罢休了。
不是屈服,而是漠视。
对敌人最大的侮辱,可不就是漠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