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今日不能同我们一道去小可爱那里了,太可惜了。”宇文夜沐边走边跟宇文北辰说。
“我接了湘儿后路过那里,回来的路上我去看一眼。”宇文北辰说。
过了一会儿,宇文寒玥和宇文北辰都到了时光记忆门口?
“你们回来啦!哎?我师父呢?”田粒儿看了半天只发现了他们两个人。
“父皇交给他一项任务,不必等他。”宇文寒玥说。
“这么可惜……”田粒儿有些失落,之后立马恢复神情,“咳咳!既然该来的都来了~那咱们就去揭牌儿吧!”田粒儿一声吆喝。
“不急,还差一个,就快到了。”宇文寒玥冷声说道。
“啊?”田粒儿不知他指的是谁。
“五殿下、六殿下,小女子来晚了。”门口进来一个女子,一袭粉衣,脸似桃花,身如若柳,一双花眼浑如点漆,两道柳眉曲似春山,声音如百灵鸟般美妙……
“这位美人是?”田粒儿从没见过这么女人的女人……她吃惊之余礼貌地问。
“小女子为隔壁醉春楼的秦花雨,今日受五殿下之邀特来为粒儿姑娘捧个场子。”这小美人看着娇弱,听这说话看这动作,她绝不是看起来这么娇弱。
“今日的人气就靠秦姑娘了。”宇文寒玥说道,“人齐了,揭牌吧。”
田粒儿现在怀疑这店到底是自己的还是这冰块脸的……
他们一行人出屋,准备揭牌仪式,这才发现,外面已经人山人海……这醉春楼头牌的魅力可真是不容小觑啊……
与这里热闹非凡场面相反的是,郊城难民营里,几个饿到皮包骨的男人团团围住宇文湘儿。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求求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宇文湘儿连哭带喊,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她在这里三天了,根本抢不到一口粮食,每个人都饿的如狼似虎。
“早晚都要饿死,死之前能风流一下,弟兄们也不枉此生了!”带头的男人说。
宇文湘儿瞪大眼睛,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可还是敌不过这么多比自己强壮的男人……她的脖子,香肩露出,她惊恐又绝望地哭泣,一个男人看到她脖子上还带着的吊坠,高兴地手舞足蹈,直接拽了下来,这吊坠从宇文湘儿一出生便待在脖子上,是上好的璞玉雕琢而成。
“大哥,这应该值不少钱。”那个男人拿着吊坠跟带头的人说。
“各位大哥,这是上好的璞玉,你们拿去换钱,定能让你们这辈子衣食无忧,求你们放过我吧……”宇文湘儿哭着说。
“小丫头,你今日也怪不得我们,谁让你来了难民营呢!兄弟们今日就想享受一下!”说罢,打头的男人不顾她极力的抗拒直接扑在宇文湘儿的身上,任凭她怎么挣扎,她的脸上、嘴上、脖子上、肩膀上……都印满了最低贱肮脏的痕迹,她放弃挣扎,这是她口中最低贱的人,如今,就趴在她身上……她的上衣马上就要被全部撤掉,周围几个男人边看边等得有些着急……
宇文湘儿绝望了,她闭着眼睛,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大胆!”一把剑不偏不倚正将宇文湘儿身上这男人穿肠破肚钉在墙上。剩下的几个男人吓得不知所措急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宇文北辰拽下马车的帘子丢给宇文湘儿。
宇文湘儿裹上帘子,用尽全身力气跑进马车,直接晕了过去。
宇文北辰将剑拔出,拿回宇文湘儿的吊坠,将剑上的血迹擦干,驾马车而去。
近一个时辰,他们路遇田粒儿的时光记忆,这里人山人海,田粒儿正在为现场的人们讲解每一款货品的用法,他下车,将一个木盒子偷偷放进柜台,交代了欢儿一句,便回到了马车上。
田粒儿喜笑颜开地讲解她的货物如何用这一幕正好被宇文湘儿从马车车窗中看到,她现在已落魄到如此地步,她的亲哥哥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她的心中燃起了一把火,她将自己所经历的不幸归结为田粒儿的原因。只要她活着一天,她就不会让田粒儿有好日子过!她要田粒儿加倍偿还她所遭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