訇鞘,你儿子还挺有人样的,至少没有丢你訇家的脸面!
訇珲的死立即让大左与阿昭感到危机。
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然后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并异口同声道:“主人,是我们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
原本看好戏的闲暇姿态,如今变成了怒气冲天的释放威压。
他道:“一句‘办事不利’就想抹掉你们的失误吗?可笑,太可笑了,真是可笑至极!”
黑衣人在放声大笑之间转身离开,徒留还跪在地上且不敢抬头的两人。
风扫落叶,淡淡飘零,此时周边终于传来各种嘈杂动静,只是大左与阿昭仍旧跪立不动。
但不过顷刻,两股鲜血从他们的脖颈处缓缓流淌,最后由二汇聚成一,染红了沾有灰尘的地面。
“啊——”
偶然路过的行人看到这副画面,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立即逃离并大喊大叫。
没过多久便吸引了护城卫队的到来。
尽管军部有意压下此事,但在绥云都城内发生的这起死亡案很是吸人眼球。
才半天功夫便闹得满城风雨,以致于弄得人心惶惶!
现在市民只要出门便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横遭此祸。
“这起案件调查的如何?”
警厅长办公室内,一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淡淡问道。
而坐在办公桌后,勾简面不改色的答道:“莲娜莎上校,实在不好意思,这件案子不在你的管辖之内,所以一切的相关内容,请恕我无法提供。”
莲娜莎身穿深蓝紧身军服,金色头发盘的一丝不乱,听到勾简的直言拒绝,美颜上并未出现意外之色,而是张着涂有淡紫色唇彩的嘴巴说:“王,可是很在意这件案子。”
“那又如何?”没有被莲娜莎口中的“王”所喝住,依旧保持着官方微笑的接待方式,勾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王!不能管的就不该管。”
“很好,勾警厅长,我记住了!”莲娜莎没有多做纠缠。
随即又再留下一句“我会替阁下将此话转告给王”的话,便扭着水蛇腰走了。
“慢走,不送!”勾简目送着她的离去,顿时眼眸一冷。
一个靠脸上位的花瓶,还真以为有靠山便是万事足矣吗!哼!
“咚咚!”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勾简又是那副平淡如水,宛如刚才的冷意只是过眼云烟。
“厅长,有关这起案件的两名被杀者已经验明正身了,的确都是訇家部队的,一个是中尉级别的修士军,一个是下尉级别的特种兵!”
来人是警厅的总探长濡名,虽生得其貌不扬,却是断案能手,最重要的是刚正不阿的品质,以及警厅长的慧眼识珠。
“他们生前便是担任訇珲的护卫,根据目击者的口供,三人在酒吧里待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匆匆离开了,走时面色还挺凝重,连外套都没有拿;而这时间段内,酒吧、附近街道的监控影像全被毁去了,所以暂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案件的线索。”
“三个人?只有两个死者,小珲呢?”
比起这两名无关痛痒的死者军人,勾简更关心的是他那位侄子的死活!
因为他受不了自家妹妹勾浅的苦苦哀求(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