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肌肉能变硬,就不信你嘴巴还能变硬咯~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唇,固定住怀里的人,执着地将血液渡给新金主。
——这样闹的结果就是,本来就晚的快成午饭的早餐,彻底变成了下午茶。
——
“你就是想我死,我确定了。”亚理纱不自觉鼓着脸,气到内伤。
更惨的是,她身上现在有外伤了,因为二人的最后一次就像野兽一般纠缠,身上好多痕迹。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
因为他们都对人体构成很熟,以至于几次的身体交流过去,二人就对对方了如指掌。
身体贴近甚至还带动心灵亲近。
他们现在生出了点默契,还交换了信任,是一方咬着另一方喉咙来回厮磨,都不会被扯开的那种。
前提是力度适中。
“我错了。”禅院甚尔无师自通,飞速道歉。
就是手还很欠地戳了下亚理纱鼓鼓的白嫩脸颊,在被瞪后,立马无事发生地收回手。
他这会儿已经被勒令穿上偏小的睡袍,不许在家随意遛鸟。
刚开始这人还有点委屈,想要身干净衣服,小嘴叭叭说女朋友该给他准备一身能穿的。
然后被亚理纱一声冷哼堵了回去:“我现在都下不了床,你没衣服穿怪谁?还不是你自己,禅院甚尔先生。”
禅院甚尔看她身上的痕迹,立马偃旗息鼓,给新出炉的女朋友掖了掖被角,干巴巴道:“你别冷着了。”
“呵。”亚理纱收拢外泄的情绪,又变成高冷到可爱的小面瘫,“我饿了。”
禅院甚尔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
“饿。”流未重复道。
“我……去做饭?”
“不然呢?”
亚理纱指了指自己的腿。
她都这样了,还让她上?
禅院甚尔揉了揉凌乱的发,点点头转身出了卧室。
他倒不是不会做,只是手艺也就那样。
而且自从学会了在各个女人身边停留又离开,他极少做饭。
就……争取让橘亚理纱女士吃到不糊的饭吧。
没一会儿,他拿着一盒果汁进屋,递到亚理纱手上:“你先喝这个垫垫。”
亚理纱接过,另一只手冲他招招。
禅院甚尔一脸莫名弯下腰。
唇上被啾咪了一下,像是被毛茸茸的小动物亲近了。
“谢谢~”亚理纱拆开吸管包装袋,戳好,很乖地缩在被子里滋滋滋吸果汁。
禅院甚尔顿住,轻声“唔”了一下,转头又出门去厨房弄吃的了,就是脚步声重了。
煎着培根,他脑海里回荡着那张面无表情,却显得很乖很可爱的脸。
事实证明人做事需要专注,要不然强如天与暴君也得被油星子溅手。
他皱眉看着那滴油,又想到了新上任女友的手。
他倒是不怕被油溅到,但以后细皮嫩肉的女朋友做饭被溅到了怎么办?
他是不是还得负责哄?好累。
想着这种奇怪的事情,新鲜的三明治出炉了,他端着白瓷盘,把饭送到床边。
两人和谐地解决了自己的早中下午餐,亚理纱吃一个,甚尔吃三个,气氛很温馨。
亚理纱又给了男朋友一个奖励的亲亲:“手艺不错。”
嘴唇也很不错,和硬汉的肌肉不一样,好亲。
禅院甚尔这次比较淡定,嘴角没上扬,也没有呆住。
他扯了一张纸给亚理纱擦嘴,又把垃圾桶踢过来,这才端着盘子出门收拾。
亚理纱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和禅院甚尔之间建立的关系,加快了能力恢复的速度。
稍稍变好一点的听力,能听到男人笨拙地洗锅和碟子的声音。他接着去了卫生间,勤勤恳恳洗他自己和她的衣服,洗衣机轰隆隆响。
我昨晚穿的什么来着?哦,西装。
那西装能用水洗吗?亚理纱陷入沉思。
……
禅院甚尔又进门了,他坐她旁边的地板上,用手碰碰她脸颊,装作随意道:“我刚刚把衣服顺便洗了。”
亚理纱看着他,他也看着亚理纱。
橘女士:……算了,反正那个西装不合身,洗衣机搅了就搅了吧。
她刚动弹一下,禅院甚尔就把头凑过来。
亚理纱:……真是的。
她狠狠亲了他一口,那个mua发出好大一声。
男人的耳朵似乎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