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

“难道是……”

“对，就是那个时候，常山、衡漳开始以夏令营、冬令营、预科班等各种模式，进行全省初中生源掐尖，武城作为黄北经济弱市，面临的情况更甚。”

教育，其实是一个怪圈。大家都是从事教育行业的，知道教育的内在运行规律。

但是社会大众认为是好老师教学生，出好成绩，其实，老师提升学生成绩，效果有，但是更高的成绩就不是老师能决定的，而是学生！

老师可以提高学生的下限，但是不能提高学生的限。

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教育工作者不能说，但不代表不知道。

常山二中、衡漳中学对本地的学生的潜力已经挖尽，于是将目光放远，瞄准了兄弟地市。

“对，就是你们想得。在学生流失、教师流失的双重结果下，武城实验的高考成绩愈发差劲，成绩最坏的2007年，参考人数八百人，本科升学率不到百分之十。955、211更是痴心妄想，老冯、老马，我可是见证过学校考出过京大、华大的实验老人啊！那刻，我哭了！那个时候，武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是啊，我们有时候光关注自己学校的成绩了，忘记了兄弟学校的感受！”

私下里，大家都是好兄弟！

“来，老常，干了！”

“老同学，我说这个真的没有批评各位的意思，真的，这么多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没有错！只是见到老同学，我真的很高兴！”

“后来，市里也发现了这个苗头不对，于是默许一中进行县区掐尖，师资可以跨区域流动，这个对武实更是雪加霜！”

“武城其它兄弟学校面对“外有强敌，内有忧患”的严峻形势，二中放弃正面战场，转战美术、音乐、体育小三门，四中委身下嫁，成为省外国语学校武城分校，六中复建初中部，开展六年一贯制探索，当然，这是经过时间证明，发展的好的。有好的也就有差强人意的，十三中发展高职高专，十六中成为一中分校，前几年十六中的校名也稀里糊涂的弄丢了，现在变成了武城一中西校区！……谁也别怪谁，沉浮输赢，愿赌服输！”

“那个时候，刚提升主管招生的我，意气奋发……实验怎么能衰败在我的手里！”

冯军、马建国心头一激动，他们知道，

那个时候，杨山来了，

冯元洲也是一脸幸福！

“杨大仙出场呀！”

大家都等着常建山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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