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这白胖子明显是听到顾青说自己是最近很火的《天使的翅膀》原唱，所以直接报出了高价。

而且还故意在杨凡没有回答之前报价。

因为一旦这个事明确了，那就凭这一首歌，杨凡也不可能是他一万块钱能够拿下的。

起码在这首歌正火的时候是不可能的。

他也知道这个白胖子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是想借着他的名气去扩展自己的生意。

到时候打出一个“《天使的翅膀》原唱”的牌子放在门口，绝对很多人都会来看看。

“的确是我。”杨凡看似对顾青承认着自己的身份，其实也是破碎白胖子心中的小九九。

“真的是你。”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得到杨凡的亲口承认，顾青还是很惊讶的。

“我能跟你合个影吗？”边上跟着顾青的两个女孩已经忍不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爆款歌曲的原唱，怎么也要合影留念一下。

“可以。”对于这个要求，杨凡没有拒绝。

几个女孩也很有分寸，并没有找他要联系方式说以后常联系什么的，只是合影，然后问他以后会不会继续来这边唱歌。

在得到不确定的答案之后，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白胖子留了个电话，让他以后如果杨凡过来演唱的话，提前给他们打电话通知一下。

离开的时候，顾青再次问了之前的问题，询问那首《别来爱我》什么时候可以在网上看到音源。

不过这首歌，杨凡并没有打算去录制，既然是唱给张筱雨听的，那就在这里结束吧。

“那个，凡哥，价格还是可以商量的。”等顾青几人走了，白胖子再次开口说道：“我真没想到，你这样一个歌手回来我的小酒吧演唱，帮我救场。”

“小事而已。”杨凡摆摆，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说道：“更何况我也不是义务劳动，这不是还有报酬吗。”

“哎呀，你这...”一说到报酬，白胖子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以为包了一千块已经很大方了，现在看来有些尴尬了，但他也没有继续提这事，毕竟他之前也不知道，没吃到这块的红利，能省一点是一点。

“好了，也没有那么多事，我主要也不是为了报酬，真的是因为没有时间，现在我闺女还一个人在家呢，我得赶着回去。”

“那个，不行你可以带着闺女来我这边一起玩啊。”白胖子还想争取一下。

“我可以给你调整一下时间，晚上八点到十点怎么样？要是觉得晚了，我们这边二楼还有一间休息室，我明天让人收拾收拾，专门给咱闺女休息，你放心，之前是我自己休息地方，隔音专门做的，绝对没问题。”

“额....你也知道，我是个电台主持人，每天晚上都有节目。”杨凡有些为难。

“没关系啊，你总要调休的吧，不用每天来，一周来一次就行，再不行一个月一次也可以，根据你的时间来。”

“这样...”杨凡沉吟了一会后说道：“那好吧，哪天有空的话，我提前一天通知你这边。”

偶尔赚赚外快也是可以的。

这边环境也不是很差，只要早点的话，带着雪儿来坐坐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当然，这个价格的话，就得重新谈了。

佛系归佛系，该自己得的，他也不会给别人赚去便宜。

他现在也不是很富裕，还有个小公主要养，想要大方的话，怎么也得等房子和车子搞定再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白胖子生怕杨凡后悔，连忙说道：“别的不说，你来一次我给你一万的出场费，再加上当晚酒水五个点的提成，您看看怎么样？”

“可以。”杨凡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