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你喝酒了？”娄晓娥有些惊讶。

“今晚三大爷在我那吃饭，带了瓶西凤酒，我就喝了两杯，不多！”水生说道，目光落在娄晓娥的睡衣，明显刚洗完澡不久，身有淡淡芬香飘来。

“那你还能帮我换电灯泡吗？能站稳吗？”娄晓娥有些担心，“要不，我还是去喊别人帮我换吧！”

“没问题的！我可以帮你换！”水生斩钉截铁道。

“那行！”娄晓娥转身往屋里走去。

水生跟在后面。

等水生进去后，娄晓娥关门。

屋里点燃了煤油灯，阵阵煤油气味钻进鼻孔里。

这是水生第一次进入娄晓娥家，打量了一圈，就立即确定了，她家是全大院所有住户中，生活条件最好的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是资本家的女儿，尽管生活刻意低调，但再低调，生活质量也不会差到哪里。

“确定是电灯泡坏了吗？”水生问道。

“我也不知道，先换一个新的看看吧！如果不是电灯泡坏了，就只能等明天了，我们大院没有会修线路的电工！”娄晓娥边说，边递给水生一个新的电灯泡。

水生接过灯泡，拿开包装盒，“坏掉的灯在哪里？”

“在这！”娄晓娥拿着煤油灯来到床边，举起了煤油灯。

水生借着煤油灯的光，终于看到了方的灯泡。

“这灯泡安装得有点高啊！”水生嘀咕道，觉得要是把凳子放在地面，站在凳子，还是够不着。

“把凳子放在床，你站去吧，我去拿一张报纸垫着，避免弄脏！”娄晓娥说。

“好！”水生点点头，觉得可行。

不一会儿，娄晓娥就拿了一张报纸过来，展开铺平，再把凳子放去，“好了，你慢慢站去吧，不行就说！”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水生脱口而出道，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觉得此情此景，说这话不合适，旋即又觉得小娥姐应该听不懂。

然而，水生还是小看娄晓娥了，不同的年代，很多东西依然是相通的。

因此，娄晓娥秒懂了，脸微微热了一下，装做没听到，“我帮你扶着凳子！”

水生把新的灯泡放在一边，脱掉鞋子，低头看了看脚底，说道：“很干净！”

“噗嗤！”娄晓娥忍不住娇笑了一下。

水生踩床，然后再踩在凳子，站去去，立即感到一些摇晃,幸好有娄晓娥扶着。

水生双手举高，把坏的灯泡卸下来，“小娥姐，你拿着，把新的电灯泡递给我！”

“好！”娄晓娥只想接过换下来的坏电灯泡，忘记扶着凳子了。

她松开手的瞬间，凳子立即倾斜，往一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