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玛琭觉得制作这样可以贴身佩戴的项链饰品,是个非常好的想法。能够让康熙在看到它和戴着它的时候便马上想起她来,若是再换成别的,产生的效果很有可能就没有这个这么好了。
这叫她如何能够甘心半途放弃!
于是,玛琭一咬牙,就坚持跟它杠上了,并将这段日子的大部分空余时间都耗在了书房里面。
这就是为什么青芝总是在玛琭离开书房后,能够看到一支支被捣鼓坏了的、花瓣掉得精光的山茶花枝的缘故。
*
如此忙碌的生活节奏,就连康熙都有所耳闻。
在一次晚间两人温存后,康熙还特意询问过玛琭近期在做些什么。原本他也只是随口一问,未曾想到这女人根本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朝他摇了摇头,满眼清澈透亮,充满神采,一脸很是神秘的表情。
康熙当即就来了兴趣。
在男人的追问下,玛琭这才松口,说她是正在制作要送给他的礼物。
“奴婢要送给皇上的礼物,是由奴婢自己亲手做成的,就是有点耗费时间。”她老老实实地交代着,毕竟离制作成功还需要再等一等。
康熙修长有力的手臂向旁边一伸,将玛琭搂进怀里。
他突然回想起来,好像这小女人自从侍寝以后,除了有给他做过几次糕点之外,还没有送过他类似于香囊之类的可以放在身上的小配件。
于是,男人凤眼微眯,抬起手把玛琭的小脸轻轻卡在掌心的虎口处,冲着她低声抱怨道:“说起来,其他人好像或多或少都还会送几样女红给朕。倒是你,似乎一件也没有?”
啊这……
玛琭作出一脸心虚,晃了晃被头上碎发弄得有些发痒的小脑袋,向康熙的方向拱了拱,将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实际上,她是想把脸上的表情挡住,生怕把内心翻涌的吐槽透过细微的神色暴露了。
后宫的女眷这么多,每个人都送一件或者好几件女红,能戴得过来吗?!
是想像一棵圣诞树一样被挂满吗?
就为了那一两件稀疏平常、甚至可能不会被随身携带的绣品,还想让她冒着被针扎的风险,去给他做针线?这男人想得倒是挺美的。
“奴婢,奴婢的针线水平很差,不想要拿到皇上的面前丢脸……”女人含糊不清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他胸膛处传来,呐呐地小声解释道。
整个小巧精致的耳朵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黄昏时的红霞。被遮住的秀美脸庞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同样被覆上了红晕。
她看上去似乎羞涩极了。
“你啊……”
康熙单手扶住女子细软的腰肢,空着的另一支手则是轻抚着她的脑后。男人的指尖穿过长长的乌黑柔滑的秀发,眼中显露出淡淡的笑意。
“行吧,那朕就等着你的礼物了。”见窝在怀中的女子点点小脑袋,但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他的心情愉悦,脸上笑意更甚。
“不会针线也没有什么关系,没人要求后宫的嫔妃非得要会女红才可以。不要害羞了,嗯?”康熙低头凑到玛琭耳旁轻轻哄道。
温热的气息近距离地打在玛琭的耳朵上,她觉得自己的耳垂快要烧起来了。
说话就好好说话,挨这么近干嘛!
玛琭心中羞恼,这男人真是……真是太有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