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只是个开封守备。”
“我也知道这是李景隆少将军的驿馆。”
“但是,我们有缉捕令。”
“现在我们怀疑这里,私藏元军密探,要搜查!”
朱棣走出来,勃然大怒:“你们太放肆了!”
“光凭一张缉捕令就想乱来?”
“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王虎气焰更加嚣张,讥讽道:
“哈,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我来之前查了一下少将军的随行人员。”
“最大的官是指挥使,叫什么朱五郎。”
“碰见他,我兴许要行礼叩首。”
“但是你嘛......你又是哪一个?”
朱棣两眼圆睁,气得脸色铁青:“你!”
他们兄弟俩进城之时,都换了便装。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以假名示人。
现在也不好暴露自己的皇子身份。
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
朱橚却不想受这种鸟气。
他蔑笑一声说:“我就是朱五郎。”
“你好狂的口气啊!”
“王虎,我记得你是宋国公的党羽吧?”
王虎脸色骤变,双眉拧成了一个川字:“那铁铉和你说了什么?”
“还是给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朱橚冷漠道:“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了。”
王虎气其败坏,一挥手:
“堂堂指挥使,竟然敢勾结元军密探,与嫌犯同罪。”
“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其余人给我搜!”
两列士卒齐刷刷的抽出刀,向朱橚他们围了来。
但燕云十八骑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挡在朱橚等人面前,也抽出了刀。
士卒们望见燕云十八骑那凌厉的眼神和升腾的杀气,面面相觑,又望向了王虎。
王虎哈哈大笑:“阻挡官府捉拿要犯,可就地处斩!”
“难道你们十几个人,能打得过我们两百人?”
士卒们听到这话,不再犹豫,一起冲了来。
然而,马他们就意识到了,什么叫恐怖。
燕云十八骑凶狠的刀法,像天降魔主一般。
以一当十完全不成问题。
瞬间就如砍瓜切菜般,杀掉了一大半。
剩余的士卒,脚步踟蹰着再也不敢前。
“把那个王虎,带到我面前。”朱橚沉声吩咐道。
十余个黑衣黑袍的人,无视众士卒,直接把王虎给按在地。
然后把他扔到了朱橚面前。
王虎在地挣扎着,眼神里充满恐惧,顿时胆怯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吗?”朱橚冷冷的说着,然后拿出了御制令牌。
这是只有皇子才有的令牌。
王虎瞳孔骤然放大,下巴大张:“你、你是!”
他顿时浑身都颤抖起来,恐惧充斥着全身。
目光中流露出懊悔与害怕。
他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来。
“杀了吧。”朱橚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嚓——
一声脆响,王虎已是身首异处。
...
此时,两千白马义从已集合完毕,来到驿馆门前。
铁铉也从内屋中走出来,领着他们向各个官员都府邸奔去。
“走吧,随我去春帆楼。”
“我今天倒要看看,这里的官员们有几个是干净的。”
朱橚对身边的燕云十八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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