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凉如水,皎洁月光透过窗户撒下,地面霜斑点点,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的脸略显恍惚。
两人都未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半响,李清莲才咬着红唇,率先打破平静:“许道友,你……能先帮我松绑吗?”
松绑?
许秀目光流转,在李清莲婀娜的身躯不停扫视,这才注意到大红喜袍间,竟有着红绳束缚。难怪,若说没这红绳束缚,这新娘子恐怕早就逃了吧。
被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李清莲羞恼不已,不过奇怪的是,内心深处却并无多少的反感。
李清莲望着许秀的那张清秀面庞,如水双眸泛起盈盈秋波,一张俏脸愈发滚烫。
隐隐的,那封了三十一年的****,咳,不,是处女心,似乎有松动的迹象。
许秀哪里知道女人心思,对于李清莲的请求,淡淡摇了摇头。
李清莲脸顿时僵住。
许秀嘿嘿一笑,望了望窗外,发现巡逻的人回来了,心思一动,随即俯在李清莲耳边,窃窃私语。
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李清莲手足无措,唰的一下,晶莹耳根一下就红了,但渐渐的,她的神情逐渐凝重。
许久。
李清莲才黛眉一皱,小声嘀咕,似自问自答,“这样真的行吗?”
许秀高深莫测一笑,“这就看李道友的演技了”
呼~
李清莲胸前波涛起伏,深深吸了口气,眼含秋波凝视着许秀,似是下了巨大决心,随即闭上双眼,舌头打颤,吐气如兰。
“来…吧…”
……
哐当!
二蟒踉跄的走向新房,面色黑红微醺,走路摇摇晃晃,一副随时要跌倒的样子。
吱呀。
推门而入,朦胧双眼盯着大红帷幔,嘴角不禁流露出放荡的笑容。
“咯咯咯,小娘子我来了。”
拉开帷幔。
哗!
二蟒嘴角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望着眼前一幕,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
噗嗤。
仿佛凉水泼过脑袋,二蟒一下就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哗啦一声,蒲扇大的手掌带起狂风,一把扯过垂落的红色帷幔,串起的珍珠流苏从高空垂落,落到地板上。
咣当,咣当……
“这是谁做的!”
二蟒声嘶力竭,手背上被肥肉包裹的青筋都是渐渐凸起,青筋怒蟒,随时要钻破皮肤而出,豆豆眼圆睁着,可以说,这是他眼睛睁的最大的一次。
床榻上,李清莲披头散发,面色潮红,一袭大红喜袍微敞开,**酥胸上还清晰可见一个刚刚啃食,沾有口水的月牙,靡烂之意,无不尽显。
这幅香艳之景,就仿佛…就仿佛刚刚行过那破事般!
“是…是大当家!”李清莲红着双目,瞳孔深处充斥着血丝,瘫倒在床上,凄凄惨惨戚戚,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什么!”二蟒一惊。
戴绿帽子已经很难受了,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还是大哥,娘希匹的…这谁受得了?!
一口血气上涌,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般,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再说一遍?”二蟒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强压着滔天怒意。
“先前,我躺在床上,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黑影便扑了上来,我以为是二当家,可等我反应过来,却是大当家…”李清莲抽抽涕涕,雪白柔荑搽试着泛红眼角。
说完,就一把扑倒在二蟒身上,将脑袋枕在其宽厚的肩上。
软玉入怀,芬芳馥郁,直扑鼻息,让二蟒滚烫的心也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呜呜呜…当家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大当家连他的弟媳都欺负,这如果让外人知道,我…我不活了!”李清莲顿时摆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依偎在二蟒的肩上。
二蟒的豆豆眼蓦然一亮,双手捏在李清莲的酥肩上,舌头打颤,“清莲,你…你答应我了?”
李清莲眼睑氤氲着雾气,依偎在二蟒怀中,青葱玉指不停的在二蟒胸膛处打着旋儿,“二当家始终却未曾逼迫过清莲,清莲也不是什么不懂分寸之人,二当家待清莲怎样,清莲心里其实什么都懂,只是如今清莲被二当家玷污了清白……”
“恐…恐配不上二当家了。”李清莲抬起俏脸,美目盈着汪汪泪水。
说罢,又是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