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不过大家都是各有所需,互相演戏罢了。
不过他想是这么想,却是面色未变,只是一摆手道:“好了,赵老爷子,承你吉言了。
不过我们也不用说什么,有的没的了。
我就直接告诉你,太玄宝鉴在哪里吧!至于之后我是死是活,也全操你手了!”
赵洪霖闻言,先是仰天打了个哈哈,又或许感觉有些失态,遂右手捻须,缓缓道:“那当真是好极啦!
不过,你是老夫的好孙女婿,什么生啊死的,却是言重啦!言重啦!
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么说话,真是羞煞老夫了!”
顾泽也是微微一笑,凝视着他,沉声道:“太玄宝鉴,就藏在云顶山!”
饶是赵洪霖素来镇定,可听得这话,也是不由自主霍然起身,满脸欣喜道:“云顶山?”
略一思索,立马追问道:“那里虽说距此也就半月路程,可山高林密的,具体在什么地方呢?”
他说这两句话时,语音微微发颤,激动之情自是难掩。
顾泽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后,方才悠然说道:“云顶山半山腰,有一密室,但入口之处,我说也说不具体……”
(赵洪霖脸色瞬间一黑)
“……但是我肯定能找到。”
顾泽一看赵洪霖那副臭脸,又接着道:“你若实在不信,我详细说于你听,也行!”
“不过那密室,本就是我顾家先祖,为了防止家族出现变故,所留后手。
门上有一机关,非但需要施展我顾家嫡传,太玄轻雷指方能弹开,而且若不能连弹三十六指,暗合周天之数,也不能开。
倘若以旁门武功或者使用别的什么手段,强行开启,那地下机关一旦触动,秘籍毁了还算事小,就连开门之人估计也是尸骨无存。”
顾泽说的虽平平淡淡,好似在叙家常一般。
可赵洪霖从一开始,就定定看着他,连他的眼神、肌肉表现都不放过,就想看他是否有说谎表现。可他最后这番话的内容,让其着实有些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暗忖:“若不知内情,无论是自己,还是亲信之人贸然前去,尸骨无存还则罢了,秘籍没了,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可又转念一想,缓缓坐回椅上,双眼精光闪闪,如刀似剑,射在顾泽脸上,寒声道:“小子,你莫不是在玩老夫吧?”
顾泽听了这话,下意识就想说:“玩你?你还想的挺美!”
可见老头已然面色铁青,眼梢眉宇间杀机毕露,心中“咯噔”一下。
暗忖道:“不行,得先稳一把,别真的玩脱了,那就操蛋了!”
遂一脸正色道:“老爷子,试问我都将太玄宝鉴在哪,都明确说了。
又何必在这故弄玄虚呢?
再者以你的修为,我说没说谎,岂能瞒过你的法眼?”
“你若实在不信,密室就在那里,你去派人挖一把,试试看呗!
你总不会认为我一个七品内力境的小人物,脑子里就装有太玄宝鉴吧?”
赵洪霖自然感觉出顾泽没有说假话,他只不过再确定一把而已。
听了这话,冷哼道:“哼,以你七品内力境的本事,肯定不知太玄宝鉴全部内容,这个老夫自然知道!
那现在你说这些,又当如何?”
顾泽神色俨然道:“老爷子,我这样说,自不是想要卖关子。
我虽然经脉受损,无法运转内力,可脑子没坏,我将太玄神功从生息境到真气境的内容,以及太玄轻雷指运劲法门都告诉你。
等你练成后,再去打开密室,不就心想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