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的感觉是对的,班上那群同学从这往后就不怎么去欺负袁佳了。
他们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欺负徐晚。
偷换徐晚的试卷,弄坏徐晚的衣服,大冬天用冷水泼到徐晚头上。
甚至还闹到孤儿院去……
徐晚越是反抗,这群人就越像是狗皮膏药,撕不掉的那种。
一直到高中,徐晚还没有办法摆脱掉这群人。
如影随形。
袁佳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感谢。
徐晚当初帮她,也并非是为了要她的一句感谢。
这个她早就释怀了。
可是无法释怀的却是,那些欺负她的一员里,从头到尾,都有袁佳的身影。
袁佳会出一些特别刁钻的主意,让班上的男孩子欺负徐晚,渐渐的,袁佳就和后面的小混混打成一片了,虽然仍旧结巴,却是个能抖小混混们开心的结巴。
袁佳诬陷她偷东西。
诬陷她作弊。
甚至她高中毕业后,找到的第一份工作,都是袁佳带着那群混混搞砸的。
所以,那个时候的她,没有亲戚便也罢了,也没有一个朋友,躲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暗无天日。
好在,她仍旧是生性乐观的人。
想起这些事情,徐晚摇了摇头,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
据她所知,当年的那帮小混混们,大多都去蹲了班房,没进去的也成了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饱一顿饿一顿,有些结婚生子的,过得也并不好。
她无意去探知袁佳当年为何要那样做,当然,也无心去帮这样的一个人。
圣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就当她是个冷漠的人好了。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只不过傻了一次,怎么旁人就以为她会继续傻下去呢?
奇怪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