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那人还把自己当情敌,但是云清连他的心思都不知道,他根本连个情敌都算不上,就是个村里的路人甲乙丙嘛。
叶峥一本满足。
“不,没关系,你不用知道这种小事。”叶峥摆摆手,示意夫郎不用放在心上。
云清对外人的事情一向不执着,耸耸肩也就不问了。
叶峥干脆把银子塞过去:“哎,快放起来,那么重,我拿得手酸胳膊疼的。”
云清掂了掂,也承认二百两银子对叶峥的小胳膊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就仔细收好放自己背篓里去了,等叶峥需要的时候再取给他就成。
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地往集合地走去,快到地方了,叶峥忽地又生了心思:“清哥儿,反正白得一笔银子,你说我们也买一头牛好不好,农忙的时候牛可以派上用场,让爹娘不那么费劲儿,农闲的时候牛也可以载我们来镇上,到时候我们想逛到啥时候就啥时候。”
也省得还得看着时间去和大部队集合,逛也逛不尽兴,最重要的是不搭虎头的车,那石头就没有借口和云清碰面了。
云清也不是没考虑过买牲口,只是往常随口提出,爹娘总说活不重用不着,他们身强体壮干得动,但现在家里多了个身娇体弱的夫君,便凸显出买头牛的必要性了。
不过具体还是得回家和爹娘商量一下,他和叶峥既不懂牲口的行市也不如爹娘有经验,便道:“行,今晚回家就和爹娘说。”
叶峥满意极了,云清真乖,他说什么都同意。
走到集合地点看到石头那张便秘脸,也不生气了。
呵,你丫连个姓名都没有,知道不?
晚间回到家,将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归置,当拿到那二百两银子的时候,云清还有点犹豫要不要说给爹娘,毕竟是叶峥的银子。
叶峥却直接大嗓门嚷开了:“爹娘,您看我今儿和镇上的人做了个小买卖,得了二百两银,都给清哥儿和你们!”
云清叹口气,只好将银子拿了出来。
云家二老看到看到白花花的整二百两银,眼珠子都差点惊得掉出来,这许多整银子,一辈子都没见过,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云罗氏拍着叶峥的手惊诧:“儿啊,你做的这是什么买卖,竟然能得这么多银钱?”
别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行当,或是赌钱了吧?
云罗氏有些担心,赌这种东西别看一时能拿回钱来,但总有倾家荡产的一天,这钱若是那样来的,云罗氏可一个子儿也不稀罕。
不过瞅瞅云清,云罗氏倒是放了几分心,云清什么性子云罗氏知道,绝不会放任夫婿做那等事情,所以究竟是什么买卖,能一下子得他们庄稼地里十年也得不来的银子呢?
云爹也吧嗒着旱烟不说话,眼里显而易见也有担忧。
叶峥察言观色,一下子明白过来,忙解释:“爹娘您二位放心,那等违法犯罪有损人品的事我可不会做,我这买卖主要是赶巧了,由于先时读书,在书里看到一个方子……”
这样那样,便把事情和云家二老解释了一遍。
间或有云清在旁佐证搭腔,云家爹娘终于信了哥婿没有作奸犯科,而是正正经经地靠从书里学来的东西赚了一笔钱。
云爹云娘都没有读过书,一辈子最佩服读书人,而且那老古话不是说了吗,书中自有黄金屋,自家哥婿只是凭着书里的方子赚了二百两银,还远达不到黄金屋的程度呢,自己在这瞎慌张啥呢,没的叫哥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