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大汉,起身上前叩首:“末将孙成,末将陈宽,叩见少帝。”
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顿时惊醒还托着玉玺诏书的沈浈,一时手足无措,连声请起。
沈母接过托盘,覆上绸缎,置于后桌之上,说道:“为娘先帮你收着,等你娶妻了,再传于她手。沈牧一家本世代精通拳脚,当年沈老爷子安排其护卫你父亲,你看如何处置。”
沈浈起身,看向沈牧,沉声:“贼子阴狠,万想不到在食材中下毒,当天看护之人已经处置,沈牧自领五十重棍,戴罪立功。”
沈牧连忙叩首谢恩,自去领棍不提。
沈母说道:“沈屹不提,世代为沈家管家,忠义有嘉。对两位将军,看你有什么想问的。”
沈浈起身上前问询,知道孙成在淮安执掌漕运兵务,陈宽如今在绍兴负责江南部分海军。
几人在屋内相互问询良久。
沈母起身送客说道:“此间事了,往后的路,浈哥儿,自由决断,若有决断,我儿自会联系两位将军。。”
孙成和陈宽连忙点头称是。两人随趁着夜色,从沈府小门而出,连夜返回,沈屹自去前院处理事务。
外书房只剩沈家母子,沈母抚摸着沈浈的头说道:“倒是苦了我儿了。”
沈浈摇了摇头。
沈母继续说道:“祖辈恩怨我儿莫要过分挂怀,能平平安安延续血脉已是幸事。”沈母到底仍只是一位普通的母亲。
沈浈抬头说道“这些儿自会考虑,母亲宽心便是。母亲初愈,夜已深了,儿先送母亲前去歇息。”说罢,沈浈便搀扶沈母返回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