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的事情,我告诉你,必须今天给他一个说法,不可能让阎埠贵白白欺负了他,还想要在家里装病,他生的哪门子病,占不到便宜就心痛的病?”
聋老太太的话语跟连珠炮一样的抛出来,差点没把宁海给听笑了,他发现,聋老太太如果站在自己这边的话,确实是一员战力上的干将。
她的话语一连串说下来,真就将易中海给说傻了。
他没有想到,聋老太太竟然如此坚定的站在宁海这边,而且还铁了心的要为他撑腰,以至于软硬不吃。
按常理来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交情肯定比宁海要深,平常逢年过节,易中海也没少给聋老太太的屋子里送白面,这日积月累的情谊。
如今,宁海却能够让没见过几次面的聋老太太主动为他来讨个公道,这在不知情的易中海眼里,可不就是摸不着头脑。
“我没想过欺负他啊,我欺负宁海干什么,这不是阎埠贵惹出来的事情吗?他在那屋子里头装病,我总不能冲进去,把他抓出来吧。”易中海面对聋老太太,也是有些愁眉苦脸,让聋老太太见了,直接哼哼了一句:“那谁是这院里的壹大爷,谁就得管这事情。”
……
易中海用眼神向宁海求救,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聋老太太这么说,他没法往下接。
宁海直接低头盯着地面打量,这地面的花纹可真有意思。
易中海见状,求助宁海无望,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事情,其实真不是您想的那样简单。”
“那你说说,对付个阎埠贵有多困难?”聋老太太也不客气。
易中海没法子,聋老太太的态度太坚定了,简直就像是今天一定要为宁海出这口恶气似的,每一句话都不给自己留余地,他不由得恼怒的瞪了宁海这小子一眼,见这小子还在盯着地面发呆,好像要把地面不盯出个花朵来不肯罢休似的。
“小狐狸撺掇了老狐狸。”易中海暗骂了一句,知道自己今天是被逼到这份儿上,不认也要认了,只能够道:“我等下就去想想办法,必须让阎埠贵答应出来给宁海认错。”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把人往死里得罪,易中海补充了一句:“不能让他当众认错,不然这不是让院子里的其他人看笑话了吗?阎埠贵他到底也是院里叁大爷。”言外之意,还是希望给阎埠贵留点基本的脸面。
“哼!”聋老太太顿时冷哼了一声:“还得当众认错!他欺负宁海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让左右邻居看笑话了?”
说着说着,聋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意有所指的道:“去欺负人的时候,想不起来自己是院里的叁大爷,欺负完了,倒是想起来自己是叁大爷了,以后别人是怎么看你们的?”
易中海彻底卡壳,聋老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他如果再不能给个满意的回应,他都不好再以壹大爷自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