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看了一眼阎埠贵,但笑不语,贰大爷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知道,嘴上说说漂亮话贰大爷在行,真让他往外掏钱,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面对贾张氏的诘问,阎埠贵闪躲到了易中海的背后,他可不想真的拿钱给贾张氏,那回去之后,他是要被自己的家里人戳脊梁骨的。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之后肯定会帮着想想办法,总得给你们家凑些医药费出来看病吧。”傻柱看不下去了,主要是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时不时的扫射过他,让他感觉自己不出来说句话,好像就对不起秦淮茹似的。
望着傻柱,阎埠贵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开口,最后也只能呐呐的闭上嘴,倒是宁海拍拍傻柱的肩膀:“那感情好,我也想帮点儿忙呢,等回到院里,我们好好的商量下这事。”
“噢,好。”傻柱有些意外,他看宁海之前的模样,还以为他乐得见贾张氏的笑话,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帮忙。
“我还能跟一个老太婆置气么。”宁海笑了笑,看上去一脸纯良无害的模样。
看着他的笑容,傻柱的心中却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来,就他的观感里,说宁海是个人畜无害的人物,恐怕院子里都没有人会相信。
这些年了,不单单是阎埠贵,还有其他人,一直都想占宁海的便宜,不说别的,单单他一人住两间房,就已经让院子里许多人眼红。
这院子里,许多拖家带口的,四五口挤在一间房里,不知道多拥挤。
而宁海呢,却在这院子里安然居住到了现在,要说他没点儿本事,是根本就守不住他爹娘遗传下来的这些基业的。
刚才贾张氏对着宁海,可是又打又骂,虽然没成功,也落了宁海不少脸面,他竟然不生气,还不计前嫌的说要帮助贾张氏,傻柱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一股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