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才知道自己留不下,从听潮阁出来之后,也没回府,径直的走向一家绸缎店,
“这里能做战旗吗?”张逸才,敲开了那扇门,轻声问道,
那绸缎店里的店家,闻言也是一愣,不是不会做,而是这年头可用不着做军旗了,毕竟这不是打仗的时节,哪怕是在北凉,私下做军旗,那也是违法的,
那店家搓了搓手,低头哈腰的跑到张逸才的身边,打量了一下张逸才,身上穿的衣服的料子,打量完之后,隐晦的做了个动作,
张逸才也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不过没有阻止,相反,这个动作代表了,他找对了地方,
他早就府里的丫鬟打听过,以前的战旗一般都是徐骁交给外面的店家筹备的,军旗质量嘎嘎的好,哪怕是过了20年北凉府里的老丫鬟还依旧记得店家的位置,
张逸才当年的战旗早就不知道烂成了什么样子,那次奔赴江南,把他手上最后的那面老军旗消耗殆尽,在回来的途中那块老军旗终究是烂成了一块破布,
拼都拼不成一块军旗,
“您得说明做军旗是干嘛?要不然小店做不来?当然,要是做来玩儿的话,小店儿也不会做”那老板看似谦虚,实则左手已经放入了怀中,全身的肌肉紧绷,
张逸才看得出来,这正是徐骁军中的腰刀式,这招讲究的正是,眼,腰,手合一,看的出来这位,虽然老,但当年也算的上是一把好手,
可张逸才金刚境,又不是纸糊的,凭他现在的境界,就算是放着让他老板砍都不一定砍得动,确实光天化日来到别人店里做军旗,是有点儿不靠谱的成分,
就当张逸才正在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店铺的外面传来,百姓的惊呼声和军队铠甲的碰撞声,弓弦上弩的声音,
张逸才,只是动了一下,那老板的刀直接砍在了他的身上,刀身反震,那老板借此机会和张逸才拉开距离,想后招呼着,
“快出去!”
这套声音传出,店里面的客人全都齐齐弯下腰,或者俯下身子,外面的弓弩发出与空气打招呼的声音,
张逸才的眼中,无数透着寒光的人弩箭,向他急射而来,不过这些箭再射到他身上的时候,全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只是射破了衣服却没能,射穿她他的身体,
“哗啦啦!”
张逸才抖抖身,无数的弩箭从他身上掉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等到烟雾散尽,张逸才,找到那店家一把把他抓起来,
在那店家,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张逸才抓起他举在手上,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语气有些温怒的对他说道:
“这个你能不能做?”
那店家向是认命了一样是,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外面,叹息一声,说了句:
“能做,当你得放了我店里的其他人”
张逸才,唔住了脑袋,他长的,虽然称不上慈眉善目吧,他也不是凶神恶煞啊!怎么做个旗还要被射一次,
张逸才见那店家,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忍俊不笑,只好把那店家放下来,走到外面,
他也出来外面的北凉军,立刻盾牌接着盾牌,长矛紧着长矛,组成了一个小型军阵,张逸才,见到这个无奈的拿出了徐脂虎给他的令牌,甩了出去,只见上面刻着,“北凉王府,大姑爷”那个大姑爷还是徐凤年刻上去的,
当时因为这个张逸才,那两天没少欺负徐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