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很快呢。”沃伦.莫尔斯回答。

“你以后要每天练习，”他把剑放进她的掌心，指导她握法，然后退开一步，“感觉如何？”

“我觉得不错。”沃伦.莫尔斯回答。

“第一课，用剑尖刺穿敌人。”

沃伦.莫尔斯用钝的一端在他手砰地敲了一下，虽然很痛，蒲柏.莫尔斯却不由自主地像个二傻子般嘻嘻直笑。

“我知道该用哪一边刺人啦！”沃伦.莫尔斯随即脸又蒙了一层疑虑，“伊甸.卢卡斯修女一定会把剑拿走的。”

“假如她不知道你有这把剑，就不会把它拿走了。”

“那我跟谁练习呢？”

“你会找到对手的。”蒲柏.莫尔斯向她保证，“都城是座名副其实的首都，里面的剑客多如牛毛。在你还没找到练习伙伴之前，仔细观察校场里其他人怎么打斗。多跑步，多骑马，把身体养壮。还有，无论如何……”

沃伦.莫尔斯当然知道它接下来的话，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绝对不要告诉……索尔兹伯里！”

嗯蒲柏.莫尔斯揉揉她的头发：“小妹，我会想念你的。”

突然间她的样子像要哭。

“我真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走。”

“速途不见得不能同归，有谁真正清楚未来的模样呢？”他的心情渐渐开朗，决定不再沮丧下去，“我该走了。我再这样让休士.霍勒斯首席官等下去，恐怕未来一年格施里长城的大小便清理就得被我一人承包了。”

沃伦.莫尔斯奔向他，做最后一次拥抱。

“先把剑放下。”蒲柏.莫尔斯笑着警告她。

沃伦.莫尔斯红着脸把剑丢在一旁，然后拼命拥抱他。

蒲柏.莫尔斯转身朝门口走去时，她已经又拾起剑，试探着挥舞。

“我差点忘了，但凡好剑都有名讳。”蒲柏.莫尔斯对她说。

“像是霜寒？”她看着手中剑，“这把剑也有名字吗？快告诉我嘛！”

“你难道猜不出来？”蒲柏.莫尔斯揶揄，“就是你最心爱的东西啊。”

沃伦.莫尔斯乍听之下满头雾水，但随即焕然大悟，她的反应就是这么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