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您高兴,我去叫那只东西闭嘴。”他透过打开的面罩说。
这时他的随从将长剑递,他试了试剑的重量,在清晨的冷空气里比划几下。
在他身后,广场传来金属交击的声响。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听了这主意似乎很高兴。
“叫狗去杀狗!”他叫道,“反正哥罗堡里多的是狼,少它一条莫尔斯家也不会发现。”
惠特.霍勒斯走下最后一级阶梯,下到场子。
“好外甥,真不好意思,”他说,“莫尔斯家人会数数,不像某位王储,连六和七也分不清。”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至少知道脸红。
“有声音,”科尔克拉夫.莫尔道,他故意从面罩里向外瞧,左顾右盼地道,“莫非是冷风吹过!”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笑了,每次他的贴身护卫作假演习,都能把他逗得咯咯笑。
惠特.霍勒斯早已不以为意。
“左侧。”
高大的科尔克拉夫.莫尔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然后假装刚发现似的道:“原来是霍勒斯家的小公子,请您原谅,方才没见到您站这儿呢。”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计较,”惠特.霍勒斯转向他的外甥,“马歇尔,你快去拜见尔约新帕公爵和芬克.马洛里夫人,不然就晚了。你要向他们表达你的哀悼,请他们宽心。”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听罢立刻露出少不更事的暴躁脸色:“我请他们宽心有什么用?”
“一点用都没有,但这是应尽的礼数,不然大家会注意到你刻意缺席。”惠特.霍勒斯回答。
“那莫尔斯小孩算什么东西,”马歇尔.卡拉米王储说,“我可不想去听无知妇孺在那哭哭啼啼。”
惠特.霍勒斯将全身力气蓄积在右手,狠狠地甩了侄子一个大耳光,男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你敢再说一句,”惠特.霍勒斯道,“我就再赏你一记耳光。”
“我要去告诉母亲!”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喊。
惠特.霍勒斯又打了他一个巴掌,这下他两边脸颊都一般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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