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洛阳城内,一群孩子手拉着手,奔走在市井街道上,颇为欢快地唱着这不知何时流传出来的童谣。
次日,洛阳宫廷,早朝
董卓立于朝堂之上,身形健壮,俯视朝堂之下,那般气势,竟有隐隐压过那坐于王位之上的汉献帝的味道。
董卓立于台上,望了望台下文武众臣,说道:“洛阳建都以二百余年,气数衰微,吾观旺气实在长安,欲奉驾西游,汝等各宜促装。”
这董卓话音刚落,殿下便是有一人走了出来,行了行礼,说道:“关中残破凋零,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而天下乱。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啊。望相国监察!”此人正是当朝司徒杨彪。
董卓闻言,也是大怒,起身喝道:“杨司徒,汝敢阻国家大计邪!”
可这刚一说完,又是一人站了出来,仔细一看,乃是太尉黄琬,只见黄琬上前说道:“相国,杨司徒所言甚是。往者王莽篡位,焚尽长安,如今长安尽为瓦砾之地,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以也,望相国三思啊!”
“而今关东贼起,天下早已大乱,尤以孙坚最甚。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一可抵御贼军,再者宮室营造不须月余。汝等休再乱言。”这一次次地被质疑自己的权威,董卓显然是有些怒了。可却还是有不识时务者,亦或者说是忠于汉室者站了出来,此人正是司徒荀爽。
荀爽上前进言道:“相国若欲迁都长安,必然劳民伤财,百姓不宁矣。”
董卓闻言顿时是大怒,抽出随身的宝剑,一挥,便是削去了桌案的一角,吹胡子瞪眼地喝道:“吾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再有人敢乱言,如同此案!”
“来人呐!,将杨彪,黄琬,荀爽拖下去,褪去官府,贬为庶民,永不录用!”董卓是朝着底下喝道,便是有一对侍卫冲进殿内将三人拖了出去。却是看见三人面色大变,破口骂道:“董卓,你残害忠良,夜宿龙榻,劳民伤财,待得联军攻入洛阳之时,便是你董卓丧命之日!”
董卓是刚想转身回后宫,却是听见三人这般侮辱自己,怒气冲冲地走下殿来。
“哈哈哈哈哈哈。”只听得杨彪三人又是一阵大笑,高声喝道:“先帝啊,臣这就来寻您啦!”
“啊”“啊”“啊”
只是听的三声惨叫,董卓手起刀落,三颗脑袋便是咕噜咕噜的滚落在地上,三人血溅当场,吓得一旁的大臣是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出言半句。
此时,孙坚军营大帐
大帐内,孙坚位于首座,孙策,蒙钧立于身旁。其下便是站立着程普,韩当等数位将领。
“主公,如今虽然粮草军械已到,可这其他几路诸侯却是迟迟不肯出兵,这可如何是好啊!”上将黄盖也是被孙坚给调到了阳人城,上前对着首座的孙坚说道。
“是啊,主公,我江东子弟伤亡惨重,再这样战下去恐怕......”韩当闻言也是上前一步,说道。
“是啊,主公,义公说的有理啊。我们还是等援军到了再进攻洛阳吧。”上将程普也是上前一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