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立刻有种猪八戒过河的既视感。“我？”小宛气愤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你摸摸良心，咱俩到底谁是吃货？”

卓一凡立刻大方地把胸往前一送：“来，你来帮我摸摸良心，我自己摸不到。”

小宛俏脸飞红啐道：“臭流氓，本姑娘才不稀罕摸，恶心！”

卓一凡眼含笑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佳人的娇羞模样，见看得小宛实在不好意思了，才正色道：“说正经的，我最近有点忙，你如果找到足够的样本能不能借我看看？”

小宛点点头：“这个好说，我可以帮你采样，等我整理出样本特征值后直接给你一份电子数据，你只要直接实现程序部分就好了！”

卓一凡侧头想了想，力气活都扔给泡面头了，自己也不能太不劳而获了，那就负责干点脑力活儿吧：“行，我给你一份我的样本特征维度，你按我的要求统计数据吧。”

老司机小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应该是怕自己特征维度选得不够好吧！正想跳脚表示不满，又心下权衡，也好，两个人想的总比一个人周到，便愉快地答应了。

卓同学办事效率实在是高，回宿舍后不久就把样本特征的要求通过邮件发给了小宛。

要说之前小宛对卓同学设计的样本特征维度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的话，在看了邮件后，小宛彻底震惊了！

这份数据维度选择之详尽，考虑之缜密，角度之多样大大超过了小宛原本的设想。

如果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卓同学的系统设计和编程能力远在自己之上！

看着离熄灯还有几分钟，小宛忍不住给卓一凡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卓同学暧昧的声音响起：“怎么了泡面头，刚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别捣乱，我收到你邮件了，你实话告诉我，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卓一凡不置可否：“你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搜索引擎吗？”

“你在网上搜的？”小宛完全不信，这么高水平的设计文档怎么可能恰巧就能在网上搜到？从商业角度看谁也不可能把这种可谓价值连城的商业机密免费共享出来！他这是在赤裸裸地骗小孩！

知道她不可能相信，卓一凡又半真半假笑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其实是个旷世奇才。”

被他乱搅和半天，宿舍熄灯了，小宛只好放弃追问，打算为这通电话做个结尾：“我们熄灯了，你们呢？”

“嗯，熄了。”

“那我收集好数据后发给你……晚安。”

“晚安，不要因为太崇拜我而失眠~……做个好梦~……”极具自信和诱惑的嗓音越发缓慢低沉。

“放心吧，自恋狂。”小宛彻底败给他了，嗔笑着挂了电话。

那头的卓一凡弯起好看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呢，掌中的电话摸上去尚有余温，感觉很暖，一如她好看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