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刚想吞下这三条金鱼时,突然自我警觉起来,暗道欲望大了就变成贪婪导致心态易失衡,到头来鸡飞蛋打将自己稳赚的变为倒赔几百两岂非太冤,于是婉言谢绝“三个时辰。。还是算了”
对此,苗石霖也不勉强,在他看来,能连续走两个半时辰就已很吓人,只要能亲眼目睹苗新跑两个半时辰就是对他的最大鞭策“那也行,就跟你赌十两好了”
“赌注和赌赛由谁来掌控”苗新谨慎道
众武生们自然是集体恭维苗玲珑,先堵她的嘴,免得又提罚跑之类的话,巾帼不让须眉的苗玲珑当仁不让道“好!我来主持,你们先将参赌的人和赌注统计出来”
大班生分头合作,很快就将参赌的人数和赌注额给统计出来“报告!赌一两的有七位,五两的是九十六位,十两的为十六位,合计总数是六百四十七两”
“苗新,你有那么多钱吗”刚报告完,马就有武生提出质疑,六七百两银子对他们这些有钱的家庭或许不算啥,对普通人家则是一笔惊人巨款,有这么多钱,小孩还不去学堂,跑来这里弄钱岂非本末倒置
“放心!他跑不了的”但质疑声,即刻被苗玲珑摆手压制下去,在她看来,就算苗新这回赌输了陪不起,还可以逼他再赌,只要能起到刺激武生奋进的欲望,这笔钱对家族来说根本不算啥
“我有条件,只在操场跑,其他人不许打扰”苗新还是很谨慎道,他知道这些武生长跑不行,玩小伎俩可是在行的很
众武生被他说的很不自在,苗石霖为了促成此事,抢着做代表“没问题,只要你不停下来休息,若有人故意打扰,就当咱们输了”
苗新转头征询苗玲珑“玲珑姐,时间定在。。”
“过几天吧,等那件事落实后,我再通知你”苗玲珑担心他能跑百里只是昙花一现,故尽量给他提供良好的长跑环境
“好!”苗新感激道“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众武生齐声应道
俩人来到蓝杏姐家,见她外出尚未回来就先给乔伯做了针灸和拉筋,随后坐在竹棚下闲聊,当苗新提及他的动静结合法时,同样遭苗岩南满脸嘲讽他“你真是疯子,还不如弄个沙包来负重锻炼实在呢”
“去哪弄”对这种没想象力的人,苗新唯有瞪眼藐视问道
他现在已渐渐明确自己的修炼方向,那就是身心皆要松弛,只有做到轻装阵才能跑的更快、更高、更远,尤其是如何去除杂念求得空明,是他目前最需要探索的。苗岩南的起点已晚,若还墨守成规来修炼,难道要跟武生比看谁能接到天掉下来的馅饼不成吗
苗岩南不是不想走捷径,奈何心越着急越没灵感,认定先天不足就只能靠后天勤能补拙“我有个同窗好友叫苗石锤,跟我一样十岁就辍学回家帮忙,他家开打铁铺的,应该有铁砂子可用来代替沙包,挂在身重量足又不显眼”
苗新虽不愿吃这种苦头却不便劝别人,毕竟大多数武修都是以吃苦为荣偷懒为耻,故漫不经心道“那就等姐姐回来,吃过午饭再去”
两人等到中午都未见蓝杏回来,就简单吃了顿乔婶做到午餐,再小憩片刻才动身
途经金玉药铺往龙江口方向时,苗新还挺诧异道“岩南哥哥,你说的打铁铺应该离咱们药铺不远吧”
苗岩南抬手一指道“不远,那地方乱七八糟,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
“好吵!”苗新刚随着他走进小巷,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打铁声,顿觉烦躁起来
苗岩南不仅适应还挺享受的,看他蹙起小眉头,马笑道“这条小巷叫打铁街,里面有六间打铁铺,你将来有啥铁器要打,可以来这找苗石锤”
“铜锡器呢,也能在这里打吗”苗新在正大街见过打铜锡器的,却未见过打铁的
苗岩南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叹声,说道“铜锡器能凿出精美复杂的样式,故需要客人久不久过来瞧一下是否满意,否则匠工是不敢继续往下打的”
他的解释,引来苗新的好奇心“这又是为什么”
“一是客人不喜欢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二来打精美铜锡器是个精细活,要花很长时间,一旦报废连饭都没得吃”
苗新颇感诧异瞧他“岩南哥哥你咋会那么熟”
苗岩南难得在他面前腼腆一回“我娘本打算让我跟人学打铜锡器谋生的,若学艺精湛的话,再升级到打金银器”
苗新愕然停下脚步,他想不到苗岩南还有这一手,更想不到自己阴差阳错将其弄到学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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