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坐过马车的大学生们来说,虽然路途颠簸,可因为这份新鲜感,所以也觉得饶有兴趣。
路,以覃雪梅为首的女大学生们开口询问陈工,坝是不是真的一棵树都没种活过。
陈工苦笑着回答道:
“这话不假,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年了,的确一棵树都没活过,这些年也来了不少面派下来的专家,但都没解决这个问题。”
覃雪梅好奇地道:
“坝的环境虽然恶劣,但都是微酸性土壤,案例说,微酸性土壤非常适合针叶林的生长,就算天气情况恶劣,也不至于一棵都成活不了啊?”
陈工摇了摇头道:
“前期育苗阶段,的确能有十分之一的树苗能活下来,但是最终能够长大的树,一棵都没有。”
“塞罕坝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叫一年青二年黄三年见阎王,说的就是坝种树的情况,你们刚来,还不了解,我也不想打击你们,反正以后你们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陈工随意的这么一说,引起了武延生的不悦。
武延生冷笑了一声:
“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种不活的树,只有种不活树的人,五年时间,一棵树都种不活,这根本不是环境天气的原因,说到底还是人的原因,我敢肯定,你们,包括以前的攻关小组,都是失败一两次就放弃了,说白了这些所谓的专家,大多数意志都不够坚定,只想着在塞罕坝混资历,好往身镀一层金。”
陈工见武延生口气很嚣张,脸露一丝不悦。
“你如果这么说我的话,我倒是不怎么介意,但你说那些攻关小组塞罕坝只是为了镀金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五年来,哪一个攻关团队没在塞罕坝付出过汗水,他们有的甚至把命都丢在了坝,你有什么资格评论他们?”
武延生冷哼了一声,还想继续争辩,不过就在这时,沈飞偷偷一脚往他屁股一踹。
“啊!”
下一秒,武延生整个人直接从马车摔了下去。
陈工见状急忙停下了马车,马车所有人也着急的下来查看了武延生的伤势。
武延生捂着屁股,脸露怒容。
“谁,刚才是谁踹了我一脚?”
所有人都是微微错愕的看着武延生。
武延生看着没说话的沈飞,直接忍着屁股的疼痛,朝沈飞走过来质问。
“沈飞,是不是你踹的我?”
沈飞没搭理他,只是抬眼看着远处闪现出一棵大树。
朝陈工问了一声:“陈工,那就是坝传说中的镇风神树吧?”
所有人随着沈飞的目光看过去。
在风沙弥漫的远处山岗,真的有一棵魁梧的大树。
“不是说坝一棵树都没种活过吗?”
“那棵树至少百年了。”
“镇风神树,这棵树一定有着很久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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